,把張韞之弄翻了抵在床腳,手裡拿著一把手術刀,對準張韞之的眉心。
張韞之哪裡受過這種虐待,喉嚨裡發出乾啞的叫聲,雙手勉力握著溫常世的手腕,想阻止溫常世施力。
“操。”喻霽又罵了一句,他剛踏了一步進房,溫常世就抬起頭來,眯著眼審視他。
溫常世的眼神和昨晚很相似,但好像又有些不同,他問喻霽:“你是誰?”
“你先放開他,”喻霽緩緩舉起雙手,向溫常世示好,又很輕柔、很和緩地勸說,“他是我找來給您治傷的醫生。我是喻霽,你還記得我嗎。”
喻霽向前走了一小步,溫常世頓時抬頭,警惕地看著喻霽,喻霽只好又退了回去:“我沒惡意的,我也不會打架。你放心。”
“喻霽?”溫常世緊緊盯著喻霽的臉,又低頭看了看張韞之,手勁稍微鬆了些,給張韞之留了點兒喘氣的空間,追問,“我怎麼在你家?”
喻霽剛想說自己從海邊把他撿回來的故事,溫常世又問:“我們什麼關係?”
喻霽呼吸都頓了頓,心像停滯了一秒,然後重新又重又快地跳了起來。
“我們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