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信我,又何必來求我?”孟大師抬起眼皮看了那中年男子一眼。
“啊,不是,孟大師,我沒有不信任您,我只是心裡焦急,我女兒眼看著身體越來越差了,大夫都說能夠醒來的機會非常的渺茫,我是真的著急啊,我就這麼一個閨女,所以……還望孟大師體諒一下才好。”中年男人聞言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忙解釋道。
這個孟大師可是他好不容易請來的,也是他最後的希望了,他特別害怕這個最後的希望都破滅掉,如果真那樣的話,他的閨女可是徹底沒救了。
“嗯,放心吧。”孟大師淡淡的說道:“跟你閨女命格最契合的那個人,已經找到了,等過些日子,你閨女的病就能慢慢的好了。”
“真的!”中年男人一聽,頓時眼睛就是一亮:“如此,真是謝謝孟大師了。”
“無妨,咱們各有所求,只要你不食言就好。”孟大師挑了挑眉說道。
“孟大師放心,只要我閨女痊癒,答應孟大師的事情,我決不食言。”中年男人忙說道。
“那就好。”孟大師看了看面前的旗陣,看到旗陣中的陣眼亮了一下,不由滿意的點頭笑了笑。
林明磊一早從帳篷裡出來,就看到阮正宇也打著哈欠從帳篷裡走了出來,他看到阮正宇的黑眼圈兒,便問道:“昨晚沒休息好?”
“不知道啊。”阮正宇狠狠的伸了個懶腰:“昨晚睡得挺早的,可今早起來,總覺得乏得不行,尤其兩條腿,痠疼痠疼的,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半夜夢遊跑了一萬米。”
說著,阮正宇使勁兒捶了捶大腿,齜牙咧嘴的:“真特麼疼。”
“那你今天在帳篷休息一下吧。”看阮正宇這樣子,林明磊覺得今天要是讓阮正宇再在山裡跑一天,只怕得累個好歹的。
“不用。”阮正宇活動了一下肩膀:“估計就是這兩天跑的,我還是缺乏鍛鍊,得多練練,今晚早點睡就是了。”
“那行吧,你也別逞強,要是堅持不住就回來休息。”
“得嘞,放心吧。”阮正宇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咱們得加快點兒速度,雖然現在已經找到五個木牌子了,可還有十三個呢。”
林明磊點了點頭,又想起昨天找到的那五支旗子,便說道:“也不知道那五支旗子是有什麼用的。”
“誰知道呢,我一會兒帶上,說不定今天就找到線索了呢。”
等吃過了早飯,林明瞭和阮正宇就打算換個方向繼續去找木牌子,阮正宇就回帳篷去拿旗子,可是,他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那五支旗子,只看到了裝著五支旗子的香囊。
“那旗子不見了。”阮正宇以為自己把旗子單獨放起來了,可在帳篷裡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旗子的影子,他忙出了帳篷對林明磊說道。
“旗子不見了?”林明磊聞言驚了一下。
“對。”阮正宇拿出那個香囊,就說道:“只有這個香囊還在,可旗子沒影兒了,我把我那裡都翻遍了,也沒找到。”
“啊,不會把。”林明磊覺得不可思議:“應該不會有人偷那旗子吧。”
再說,找到旗子的時候,只有他倆知道,其他人都是不知道的。
阮正宇忙說道:“我可沒藏起來啊,是真的不見了。”
“我知道,你的為人我放心。”林明磊忙說道,他並沒有懷疑阮正宇,畢竟那旗子實話實說,現在還不知道有什麼作用呢,阮正宇把那旗子藏起來也沒用啊。
兩個人想來想去,也沒弄明白旗子到底去哪兒了。
『啊,旗子怎麼會不見呢?』
『好莫名其妙啊,那個旗子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啊,也沒有個說明。』
『對啊,不過,我家阿林心底善良,從來不會輕易懷疑人的,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