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人聽了中年男人的話,眼神閃了閃,他手中的這兩張符籙,當然不是他那個僱主給的,而是他從僱主的那個小女兒手裡騙來的。
憑什麼危險的事情,他們這些兄弟來做,反而那幾張符籙還不給他們防身?反正他把那個蠢笨的小姑娘哄得很乖巧,給他符籙這件事情是絕對不會告訴他們的那個僱主的,所以,這符籙也算是他們接這個活兒的額外福利了。
想到今天在大街上的那場打鬥,當時,要不是對方有個人朝著他親弟弟下死手,他也不會眼看來不及救人,一著急就扔出去一張符籙,說起來,這符籙還真是個好東西,對方竟然一下子就倒了四五個,要是有機會的話,可要好好巴結巴結這個大師,回頭也多弄點符籙在手才好。
“對了,你們都叫什麼?”中年男人狀似無意的問道。
為首的人正琢磨著要如何巴結呢,此時聽了中年男人的話,忙笑著說道:“大師,我家範大山,這個是我親弟弟範二山,另外這四個人,也都是我親如手足的兄弟。”
說著,將另外四個人的名字也都一一的報了出來,末了還笑著問道:“大師,還不知道怎麼稱呼您呢。”
那中年男人默默記住了幾個人的名字,見範大山問,便敷衍道:“你們只管喊我齊大師便是了。”
“是,齊大師。”範大山心中興奮,絲毫沒有看出齊大師的敷衍,忙笑呵呵的應了。
“行了,你們跟我先出去等著吧。”齊大師一副高人的風範,捧著羅盤便邁著方步出了山洞,現在還有兩個小時左右才到正午,這裡距離那樣東西太近了,山洞裡太狹窄,萬一有點什麼事情不好施展。
範大山幾人聽了齊大師的話,自然沒有異議,都忙跟著一起出了山洞。
範大山想著要跟齊大師套近乎:“齊大師,那樣東西到底是什麼啊,為什麼還要算著時間取?到時候,需要我們兄弟六個做什麼啊?”
說實在的,接這個活兒,那僱主什麼都沒跟他說明白,只讓他們聽這個齊大師的差遣做事就可以,要不是那僱主給的實在太多了,他們都不想來,不過今天見了這齊大師,剛才又試了齊大師的符籙,範大山又很是慶幸他們兄弟幾個接了這個活兒。
這要是巴結上了,以後得了齊大師的符籙,那以後在道兒上能橫著走了。
齊大師心中冷笑,只說道:“也不用你們做什麼,你們這些人身上的陽氣足,只需要幫我鎮鎮場子就可以了,只需要站在那裡不用動,簡單得很。”
幾個人一聽,都高興的不行,彼此得意的看了一眼,就過來站站樁,就能得那麼多錢,這趟可真是來值了。
至於傷人的事情,剛才聽了齊大師的手段,幾人已經不放在心上了。
齊大師幾人尋了個空曠的地方,站了一個多小時,這時,在距離齊大師幾人有些距離的一處被藤蔓覆蓋的的山壁上,有一處的藤蔓稍稍的動了動,露出了一些縫隙來,而縫隙中則藏著一部手機。
藤蔓後面傳出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寶子們,看我拍到了什麼,你們看看那幾個人像不像燙搜上的那幾個罪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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