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靜無聲,靜謐舒適,正如御龍也和白樹之間,和酒水之間,和微醺的醉意之間。
如此,夜便如舞臺落下的帷幕,一天這樣的結束。
第二天,上午9:00,一輛由協會那邊過來的物資車,一名中年司機,兩名醫護人員。
司機45歲,身材略胖,面容隨和,衣著樸素。
在協會工作已經有三年時間。
兩名醫護人員,醫生華茲,年紀二十出頭,是一個模樣帥氣的小夥子。護士錢麗萍,性格恬淡溫順,有點羞怯。
司機開啟集裝箱,去裡面自己拿出兩捆劍袋和兩個劍匣遞給白樹和御龍也。
劍袋為黑色布料,韌性十足,普通的刀刃想要裁切十分困難。
劍袋劍器由協會租用給道場,所支付貨幣只接受劍卡積分,用於特殊訓練科目所使用的劍器十把。這種劍器雙刃未開刃,較於執劍師的劍器質量更差,卻高於市面上流通的劍器,冷兵器。
五國聯盟,用於鑄劍十七中稀有金屬,和高階的鑄劍工藝都被協會壟斷,所以協會的執劍師的劍器更是顯得尤為珍貴。
兩個木質劍匣上,刻有兩人的名字。
兩人將劍匣背在身後,劍袋拎在手中。
“那我們先過去了,你們在小鎮上待命吧!”
御龍也對醫生和司機說。
兩人點點頭,對他揮了揮手作別。
集合地點是小鎮之西南位置,小馬路三岔口。
馬路上雜草叢生,似乎是很久沒有車透過,或是少有車透過,這些雜草才能如此肆無忌憚的生長。
天朗氣清,惠風和暢的上午,近十點的時間。
這邊十人分兩波,或蹲,或坐,或站在那。
看得出來,道場這邊的五人,對新入道場被選中集訓的五人很不待見,眼神中流露出敵意太明顯。
譚凱已經變了一個人,對林夜已經沒有了任何期待,看過來的目光很是冷漠,沒有了當初日觀崖時的熱情。
“拽個屁,不就試劍會第一麼?”
這話是唐遠說的。
所有人朝他看過來,本以為聲音不大,沒想到距離十米左右的另外五人也聽到了。
譚凱聽到了,也沒說什麼,甚至看都沒看唐遠一眼。
文野身材顯瘦,一副桀驁不馴的長相,同期弟子他誰也不服,就服譚凱。
這時唐遠的說法,讓他很不爽。
知道譚凱不會跟唐遠一般見識,他卻不能。
直接站了出來,看著唐遠目露兇光。
“有膽你再說一遍?”
唐遠沒想到有人搭茬,看他一眼,目光又看向別的地方,一副輕蔑的姿態,任誰看了都火大。
“你聽到了就別裝耳朵不好,有什麼想法直說。”
魯清泉看到這一幕無奈的搖搖頭。
伍誠笑了笑,一副看好戲的姿態,興致勃勃的盯著兩位主角,片刻也不願錯過。
動手!動手!幹起來,場面越嗨越好,不然太無聊了啊!
文野走過來幾步,對唐遠說:“你過來就知道了!”
“你他媽一個無名小卒挺能裝啊?”
林夜沒想到唐遠真的動了,眼看唐遠竄出去一拳打向文野。
文野左手抓唐遠的手腕,右拳掄出去,唐遠近身用身體撞向文野,文野身體飛出去。
唐遠還想上前被林夜攔下,這是為唐遠著想畢竟以後還要在御神齋修行,跟他們關係弄太僵並不好。
文野起身,這時候李鶴心過來將他拉住對他搖了搖頭。
一個充滿戾氣的眼神看過去,唐遠也不在意。
“沒那個實力就低調點,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