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的。”趙翊林說道,“那為什麼祁小姐不碰這個繡囊?好似從哪兒知道你有潔癖一樣,你有沒有想過,她是從哪兒知道的。”
“可能秦小姐知道一點。”沈嶠臻說道,“算了,你就是想太多。“
沈嶠臻看著太子親自收了繡囊和繡帕到他自己的懷中,而不是交給小太監,也就認了。
他有些潔癖,他身邊的下人都是要反覆洗刷乾淨,他知道表弟愛潔,但是不知道表弟身邊的內侍是不是乾淨,所以東西還在表弟手中就好。
一邊讓人去請大夫,趙翊林與沈嶠臻兩人往庭閣方向去,中間趙翊林覺得自己的身上有些癢,他停了下來。
“表哥,似乎我們可以不用過去了。”
沈嶠臻有些無奈:“又怎麼了?”
等到沈嶠臻看到了趙翊林胸口的點點紅斑,噁心地吐了出來。
他根本不敢看趙翊林,吐得手腳都發軟,“殿下,你這……”
“這裡有什麼?”趙翊林把繡囊丟過去詢問太醫。
玉衡大長公主的身體不好,加上賞花宴裡的賓客多,這裡光是太醫就備下了兩位,還有幾個藥童,聽到了太子不舒服,太醫很快就趕了過來。
這東西也太奇怪了,他手上碰到了,沈嶠臻的手也碰到了,都沒有事,反而是胸口起了疹子。
但是他只是把繡囊和香料納入到懷中,還隔著中衣,這是怎麼做到的?
趙翊林胡思亂想,甚至想著晚點要請教一下林昭,透過這樣的方式轉移注意力,不讓自己的手去撓胸膛。
“殿下胸口這疹子,像是桃花疹。”
有些人在春天的時候,遇到了花開得簇簇,反而是會起這種紅疹,如果是因為桃花開而起的疹子,就是桃花疹,以此類推,若是因為荷花而起的疹子,就是荷花疹,也有一種稱呼是叫做花疹,自從有了千里眼之後,太醫署的人發現,不是花引起的疹,而是花蕊上的細粉引起的。
趙翊林聽著表哥還是可憐兮兮的聲音,就對著太醫吩咐:“劉太醫,你去給表哥看一看,能不能給他止吐。”
腳臭
沈嶠臻擺擺手拒絕了太醫的診治,“殿下,我沒事,這毛病沒法治。要是有些山楂丸之類的,等會舌根下壓一丸便好。”
內侍趨步到了趙翊林旁側,弓著腰:“殿下,玉衡大長公主在外面。”
太子垂眼對著沈嶠臻說道,“表哥,皇姑祖母到了,你也不必在屋子裡守著,和皇姑祖母說一下狀況吧。”
沈嶠臻心驚,轉過身子,結果目光還沒有落到太子的胸口,就再次作嘔。
趙翊林也沒什麼辦法,他胸口的疹子是花疹,太醫是為了賞花宴備下的,過來之前就提前準備了一些藥膏,這其中就包括治花疹的藥膏,這是一種透明樣式的膏體,塗在胸膛的疹處,看上去黏黏答答,表哥本來就有潔癖,更受不了這樣的場景。
沈嶠臻側過眼,避開太子的胸膛,但是臉上還是慘白一片,“我怎麼和大長公主說?”
“實話實說。”趙翊林坦然道,“說清楚所有的事,我知道你憂心那位秦小姐,但是這事瞞著皇姑祖母不合適,你放心,皇姑祖母性情寬厚,這事大抵又與秦小姐無關,你按照實際狀況說了就是。”
沈嶠臻腳下發虛飄了出去,趙翊林知道這是因為他吐了,又是因為等會要見公主心虛,又覺得連累了秦小姐,這應該是祁明萱的算計,與秦小姐無關。
那繡囊惹得太子犯花疹,現在已經用小剪刀剪開,劉太醫用隨身帶著的一個小千裡眼看,最後得到的結果也很簡單,這個繡囊裡的香料沒事,但是整個繡囊是有花粉的,只是這是哪種花的花粉,一時判斷不出來。
從繡囊沾上的花粉來看,太醫說道,“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