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
而面對書九的疑問，古夫子則是道：
“顧家想把我們當刀和棄子用，我摧虛門當然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
至於是否要真的歸順顧家，且先等本座去一趟商盟見見商盟的兩位合體修士再做定奪。”
之前古夫子倒是也派人去過商盟問詢一些有關他們和顧家關係的事情，商盟的人也透露出對顧家不滿的訊息，但是似乎並沒有同顧家開戰的意思，他們可能還是想仗著在外邊的商盟來保全自己的威風和產業吧！
畢竟顧家也不真見得會對商盟趕盡殺絕。
若是摧虛門能夠獲得更準確的訊息或者是獲得商盟的庇護的話，自然也就不用向顧家低頭了。
而對於古夫子來說，就算是歸順商盟也比歸順顧家強的多。
商盟組織鬆散，排他性強，就算是歸附商盟，商盟和摧虛門實際上也依然是涇渭分明的兩個勢力，不會對古夫子自己的地位或者是權柄產生什麼實際上的影響；
而顧家身為家族勢力，其凝聚力比尋常門派勢力不知道強了多少，最重要的是家族通常也有強烈的排他性不說，並且若是顧家麾下真的有類似摧虛門這種大體量的服侍勢力，必定會想辦法拆分重組，以削弱他這個老祖的地位和權力。
這是古夫子最不想看到的。
也是為什麼古夫子一直牴觸歸順顧家的原因，並非僅僅是因為之前的宿怨過節那麼簡單。
而這邊，書九聽聞此言就知道老祖還是根本不想歸順顧家的，心裡也不禁多了些計較。
書九目前已經修煉到了煉虛八層，如果快的話，距離煉虛九層大圓滿也不過是不到兩百年的事情，但這前提是在各種丹藥充足的條件下，但實話實說目前的摧虛門已經不能很好的滿足書九的需求了。
摧虛門特產的兩種靈藥他都已經服用了不少，如今效果已經削弱許多；還有他如今擔任著摧虛門門主的職位也耽誤了他不少修煉，但這不意味著書九就想放棄門主的位置，他對這種大權在握的感覺還是很沉醉的，當然如果古夫子能夠少對他指指點點一些就更好了。
如何能夠在不增加修煉時間的前提下提高修煉速度呢？
那就只能依靠外力了。
比如更加珍奇的丹藥或者是更高階的靈脈等等。
而放眼如今的整個靈滅之地，能夠滿足這個條件的似乎也只有顧家了。
不過仔細說起來，書九和顧家的關係也不算好。
當初許多針對顧家的計策都是書九的主意，這一點想必是瞞不過顧家的耳目的。
這讓書九有些進退維谷。
也不知道把老祖賣了能不能換來顧家的另眼相待。
等古夫子離開大殿後，書九看著剛剛古夫子坐過的寶座，幻想著那個場景，忽然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想來那個時候老祖的表情一定十分之精彩吧？
這種危險的想法在書九腦中縈繞久久不能散去，讓他的面容表情再次變得偏執陰險起來。
只是······
書九眼中閃過一絲嘆息之意。
若是這麼做的話，就算能成功保全自身，恐怕顧家也不會信任他，不過是當一個平平無奇的領著俸祿的煉虛長老罷了。
除非是能在之前就和顧家達成什麼交易，比如一份合體機緣之類的，否則也是虧。
而另一邊，靈滅之地中也有不少勢力探知了顧家和商盟最近關係不太妙並且還會在不久之後爆發戰爭的事情，一時之間想要看好戲的人不在少數。
就算是玉家等顧家姻親或者是早都附屬顧家的勢力，也都十分期待顧家成為大乘勢力後的首戰。
又或者說，他們想要看看大乘勢力的底蘊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