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從醫院轉到家裡了,基本上沒什麼問題,情緒相當穩定,“這幾天能回公司了。”
陸硯安勸他:“你也不用著這個急,公司那邊有我盯著。”
“我人都歇煩了。”陸長鶴眯著眼走,顯得精神氣沒多少。
或許是出於病人的特權,大家都換上了彰顯體態的黑色正裝,就陸長鶴穿了件重磅加絨的黑色衛衣。
芙妮探身瞧他,有勁開玩笑:“給你放個長假還不樂意,跟你家離離好好處處。”
提到這個才是最沒意思的,“我家離離忙著呢。”
大多時候也就他一個閒人,無聊的很。
沈離也笑他:“他就是一個人總閒不住。”
才說完,走在前面的柳雁跟陸豐慢了腳步,等著他們跟上去似的。
陸豐原地停站一會兒,見他們走近一些,悠悠晃在較前的位置,若有所思,似有話要說。
憋了半天,臉也沒後看過去,問道:“一會兒回家裡吃個飯再走?”
這一問沒有意指誰。
後面的幾人跟著懵。
陸硯安很積極答應下來:“可以啊。”
隨後無人再吭聲。
這顯然並不是問這話的人想要的。
終於幾步路後,再次停下步子,陸豐犀利的目光直直看向了陸長鶴,與之四目相視。
不言而喻。
其實那話,主要是問他的。
只是陸豐沒有明說,他也沒有自作多情地回答。
但這眼神,他似乎隱約讀懂了。
“嗯……”陸長鶴思慮說,“一會兒帶離離去看看她家裡人,我們後面回去。”
陸豐這才微微點頭,視線回收繼續往前走。
他站在寬闊的路道里,身旁柳雁跟著,但也顯得他孤寂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