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了解整起案件原委的負責人,主要涉及案件的人員當然知道,律師沒懂他真實用意,嗯了一聲,“是一名男性,因為在事件中起頭制服了犯案者,所以也在參與調查的人員之一,但我還沒向他了解陳述詳情。”
“能聯絡到他嗎?”
律師斟酌說:“能是能……但是案件進展到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
“有必要啊。”陸長鶴臉上雲淡風輕,涼薄都聲音氾濫著森森寒意,“很大的必要。”
舊友會統共來了十幾人,間隔這麼多年,沈離看著一個個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叫得上名字的都少。
菜上了一半,大家還在侃侃交談近年發展,大多事業有成,或者還在鑽研學路。
沈離一直不主動說話似乎更尷尬,看看周圍,唯一相識較好的費東還沒來。
“沒想到舊友會還能湊齊那麼多人,還有幾個沒到的吧?”
“還有費東啊,當年半路保送跑掉的就他應了舊友會的場。”
更尬的是有人還對她印象深刻,談到現今的話題就叫了她,“那是沈離吧?咱班後來入班的大美女?怎麼光坐著不說話啊?”
“上學的時候好像也不愛說話?”
“人家一直都安安靜靜當美女學霸呢,現在呢?在幹什麼啊?”
一聲接連一聲問到臉上來,沈離只能迎難而上,“剛從國外回來不久,目前還在申博。”
問話的略略驚訝,不過一想理所當然,“準備申博了啊,那挺好的,哪個學校?”
沈離應話:“北京大學。”
熟耳的學校,驚起一陣討論,“喲嚯,咱班去了幾個北大的吧?”
“王嬌是不是啊?”
“哪有,我可沒那能耐啊。”
“費東也是吧?他當年保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