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金融管理,投資學,金融監管體制等那人會有很全面的見解,帶著他一點點進步。
偶爾陸硯安也會加以輔佐,帶他走覽各個公司產業,進行基礎講解,雖然最後他只能瞭解皮毛。
在父親面前,他開始有個公子樣了,沉穩矜貴,越來越向他的大哥靠。
他的領悟能力很強,也下了心思,各種經濟學、財政學、服務業管理等用心瞭解學習,可他太低,儘管有上等的教育渠道,學起來也不是一般的費勁。
但他仍是機械的,一股腦地去往那方面進步。
他和陸豐的話也越來越少了,兩人不會再吵鬧,也不會再交流,關於他的情況,都由陸硯安代為轉達。
他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甚至到周圍人人一聽都可以開始張口誇讚。
家裡這邊幾個人也都覺得他沒事,總之,比較小年輕嘛,又沒經歷什麼風風雨雨,哪裡有那麼多傷心事。
就算有個什麼感情,不也都是過個兩天就拋之腦後,容易釋懷得很。
但誰都不知道,他早就無法自主入眠,開始不斷地依賴安眠藥。
誰都不知道,他在某個無人的晚上,走進過那個房間。
那個沈離走後,一片空蕩的房間。
緊繃的心靈,在感受到與她有關的痕跡時,才稍有緩松。
沈離帶走了不少東西,不對,她來時也沒有多少東西,貴重的她也都當賣了。
他坐在她曾經常常奮鬥的書桌前,望著寂無的窗戶出神 。
想象著……
想象著……
那裡會竄出一道身影,小兔子會受驚。
陸長鶴注意到桌子正中央擺放的一個日記本,看上去有些熟悉的卡通封面。
日記本旁邊,是安靜躺著的串串手鍊。
對應著現在他手上那條,當初仔細拾起來重新串好的手鍊。
他隨手翻開日記,發覺筆記內容大多他都比較眼熟,他看見最早的時候,他爭過她的日記本,當眾無意念出的苦話,看見她總在字裡行間的傾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