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啊……難不成你就好這口?”
“對的不完全。”陸長鶴將筷子對準沈離,“我好的是你這口。”
“又亂說話。”沈離羞得低下頭,心裡還是湧動著絲絲甜蜜。
恰時電話打進來,沈離朝他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單手接起電話,看到備註便主動開口叫了聲:“柳姨?有什麼事嗎?”
“你是不在家嗎?”
沈離一激靈,“啊、是,不好意思我忘記告知您一聲了。”
她最近週末放假基本都會出門,目的地都是這裡,但回回也會跟柳姨打聲招呼,偏偏今天是忘了。
柳雁放下心來,但也不免疑惑,之前都沒過問,“廚房今天做了新菜,我還想喊你來吃中飯呢,你最近放假都不在家裡待了?”
“是……”沈離心虛地以自己之前慣用的理由補瞭解釋,“在我同學家裡,快高考了,大家一起勉勵學習呢。”
“那是好事兒。”柳雁沒有懷疑,“那你們先忙。”
電話一掛,沈離靈魂回體一般鬆口氣。
陸長鶴還有臉笑出來,看她表演是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樣。
沈離看他這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就惱,“我這是為了我們兩個人的幸福那麼努力地演戲,你居然還笑?你有沒有一點點的良心啊?”
“怎麼沒有?我還想去幹件非常有良心的事情。”陸長鶴收起笑容,罷了筷子,坐姿端正看著沈離,“我打算這兩天去紋個身。”
沈離怔忪片刻,也放下筷子,“可以啊,但是怎麼突然想去紋身了?”
“是在見過你爸媽之後,我就有在想。”
他認真思考自己,思考沈離,思考他們。
後來做了這個決定。
“我爸媽?”沈離愣愣似乎明白過來什麼,“你是因為我要去紋身?”
陸長鶴微微頷首,“這件事情有點意義,但又意義不大,所以我不覺得紋個身就算什麼天大的承諾或者什麼決定。”
“老實說,我們都還太年輕,談愛,談一輩子,都太遙遠。”
“只是如今,只是此刻,很簡單的……”
“我想把你刻在身上,融進血肉裡。”
這本身就是一種意義。
即使紋身可以洗掉,疤痕也會成為永遠。
他選擇這樣無法回頭的方式,只是單純地想,永遠記住就好了,不論結果。
沈離張口良久講不出話,他一個人居然想了這麼多。
這是怎樣一個真誠而毫無保留著將她放在心上的人。
“那你想紋什麼?”沈離酸澀開口問。
“還在想。”陸長鶴拿起筷子,若無其事繼續嗦面,好像只是做了一個很尋常的決定。
“要不……”沈離認真思考後說,“我也紋一個好了。”
“不好。”陸長鶴果斷拒絕。
“為什麼?”
“不知道我家兔子以後想從事什麼工作。”他伸出手去,從她下巴往上,輕輕捏捏她兩邊臉,笑她傻,“萬一不能有紋身,洗起來可是很疼的。”
這麼想想……
“……好像,也是?”沈離略略失落,但這確實關乎未來,需要慎重,但她還是會為這種事只能他一個人去做而感到遺憾,她也很在乎他本身的感受,“可是隻有你一個人紋,你不會覺得心裡不平衡嗎?”
陸長鶴手上還在把玩她的臉蛋,不亦樂乎,“我只要你把我記在心上。”
“這就夠了。”
他不會奢求太多,但求此刻,他想要她記住自己,記在心上。
年少的歡喜總是純粹的,容易滿足的,挽著今朝,盼著歲歲年年。
近來時間較少,沈離基本上沒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