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
他以為她也是那樣的人,他以為對她來說,進了陸家是什麼天大的幸事,但她只是因為媽媽給她的玉鐲碎了就哭的不像話,她是真的很想家啊。
“我沒有媽媽了。”她捂住了雙眼,無助地哭出聲音來,“鐲子也沒有了。”
破碎的哭腔像在他心裡抓撓,他 野玫瑰
“……”陸長鶴啞聲好一會兒。
我討厭你。
四個字壓在他心頭, 似有千斤重,他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了。
見鬼了,討厭他的多了去了, 就這丫頭說出來,讓他莫名地不高興。
最後只能靜靜看著她,等她的抽泣聲漸漸弱下去,融成一下接一下控制不住的抽噎。
“哭完了?”他聲音清冽,帶著微啞。
她不肯吱聲。
他就繼續自顧自把話說下去:“哭完了我帶你去修玉鐲。”
她還在賭氣, 不肯跟他講話。
陸長鶴眉心都要擰在一塊兒, 終於放棄了跟她扯嘴皮子, 二話不說強硬拉過她的肩膀, 整個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