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否認眾人都各持己見。
這時候她也不能再用玉玊的賬號釋出訊息澄清，否則就太刻意了。
“研究專案什麼時候結束？”賀江嶼問道。
青黎微感意外他會問這個，“快的話還有兩個星期，慢的話一個月內也能結束。”
這個速度放在業內也是相當快了，這次研究本身就有基礎在，加上青黎又是這方面的專家，經驗豐富，所以時間大大縮短。
否則沒有個一兩年是完不成的。
賀江嶼在這方面是外行，聽到並不感到驚訝，只是點點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賀江嶼來到京城沒多久，那些纏著她的老一輩開始淡出她的視線。
從每天瘋狂艾特她，給她打影片電話，到現在群裡開始靜悄悄的。
青黎震驚了，“你做了什麼？”
賀江嶼擺弄著手裡的核桃，“沒什麼，以玉玊大師的名義組織了幾場展覽，當然，是內部的。”
青黎不置可否，怎麼可能那麼簡單。
話說回來，這核桃怎麼有些眼熟。
賀江嶼把玩著沉紅冒著油光的核桃，說道：“我放出訊息，展覽會能夠畫出完美畫作的人，可以作為嘉賓被你邀請，正主都出現了，還會纏著你嗎。”
說著，他將一個核桃放在椅子腿下邊，抬起椅子用力一砸。
咔！
核桃裂開了。
青黎：“……”
這是……賀老的核桃吧。
她好像聽賀南溪說過，這核桃賀老盤了二十來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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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江嶼撿起碎了的核桃，嘖嘖撇嘴，“也沒什麼稀奇的，破玩意。”
說著，將它扔進垃圾桶。
青黎睜大雙眼，很快反應過來，立刻清理掉垃圾桶。
這種罪證，是絕對不能出現在她這裡的，她一點都不想背黑鍋！
雖然她不懂盤核桃這種事，但是聽說盤了二十多年的核桃很值錢，再則本人非常珍惜的。
賀老不盤的時候就放在精緻的木盒子了，現在怎麼跑到這廝手裡，還被砸了！
這貨，真是妥妥的坑爹，不，坑爺爺啊。
青黎不懂也知道這玩意兒不能隨便砸，賀江嶼主打一個隨心所欲，不管別人死活。
“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件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青黎迅速撇清關係。
賀江嶼一臉不屑，“慫樣。”
頓了下，說道：“明天有個晚宴，你做我女伴出席。”
他的語氣不容置喙。
青黎斜睨了他一眼，“明晚我……”
她的話還未說完，賀江嶼就悠悠地接過去，“也不知道老爺子們現在玩得怎麼樣了。”
青黎聽懂了，這是在威脅她。
挾恩圖報。
青黎還是決定去了，倒不是真的被脅迫，而是作為一個感謝吧。
她知道賀江嶼不缺女伴。
這次晚宴內容是鑑定欣賞字畫等古蹟，帶一些拍賣形式，青黎聽了還是很感興趣的。
青黎不喜歡華而不實的東西，她穿著得體的禮服，並非高定，也不是華貴到沒邊，反倒有些隨意，就這麼跟著賀江嶼去了。
賀江嶼對此勾唇一笑，眼底多了莫名的碎光。
有些自信，是不需要禮服首飾甚至家世來襯托的。
這女人的底氣，永遠源自自身。
青黎現在在圈子裡也是名人一個，雖然大家對她的評價褒貶不一。
現在跟著賀江嶼出席，一下就成為全場矚目。
青黎淡然從容，對於落在身上的各種目光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