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肺裡沾染了周凜氣息的空氣都排出來，引起肺壞死就不好了。
“是姜小姐嗎？”
一道溫和的男音響起。
青黎回頭就看到一個成熟氣質的男人含笑紳士地問她。
“我是。”
男人唇角微揚，“我也杜。”
青黎反應過來，“麻煩你了杜先生，是杜爺爺讓你來的吧。”
“嗯，怕你迷路，特意讓我來接你。”
男人唇邊掛著隨和的微笑，說話語氣輕鬆，帶些詼諧，青黎不自覺笑了。
“讓杜爺爺擔心了。”
她比預計時間晚了一刻鐘。
男人叫杜墨塵，是江家第三代的么子，比青黎大兩歲，今年二十六歲，致力於文化教育宣傳。
因為不需要繼承家業，他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自小跟在爺爺身邊，耳濡目染之下一身儒雅氣質，比之同齡人也要沉穩。
當初杜老看到青黎，就會想到自己這個優秀俊朗的么孫。
從前廳走到二樓電梯的時候，青黎就已經和杜墨塵熟悉起來。
倒不是青黎有多會社交，實在是杜墨塵很會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幾句話的功夫，距離感就消失。
電梯中，杜墨塵垂眸看了她一眼，“我們氣場很和。”
青黎愣了一下，“怎麼說？”
“我們都擅長和老人打交道，在老年團體中，我們好像更受歡迎。”
青黎噗嗤一聲笑了，這麼一想的確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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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爺爺這個人，可不像表面上那麼親和，偏偏對你很特別。”
青黎有點不好意思，“是杜爺爺厚愛了。”
二人一起上樓，進入包間。
不遠處，賀江嶼站在門口，看著剛剛消失的二人，眼底閃過一抹疑惑。
剛才的背影像是姜青黎。
他不確定。
因為如果是她，又怎麼會進杜家老祖宗的VIP包間？
身形微頓，他向著杜家包間走去。
才走兩步就被出來的賀老叫住。
“你又去哪？”賀老微微不悅。
看到他就鬧心。
賀江嶼平淡地說道：“您有什麼吩咐嗎？”
他這麼說，賀老沒了理由發作，沒好氣地說道：“杜老哥和謝老哥都來了，年輕一輩也都跟著來了，你得去打個招呼。”
賀江嶼輕輕摩擦著手中的黑色卡片，說道：“厲家那邊我也會去的，您別操心了。”
賀老想讓杜家和謝家絆住他，不讓他過多和厲家接觸，這又怎麼可能。
他畢竟和厲家有合作。
賀老見他頭也不回地走了，氣得直跳腳。
那黑色卡片就是厲家特殊材質的名片。
逆孫！
越不讓他幹什麼他就越幹什麼！
……
包間內，青黎坐在舒適的沙發上喝著果汁。
這裡設施奢華，整面牆一半螢幕一半玻璃，既可以看清楚商品，也能看到下方大廳的情況。
視野是單方向的。
從青黎進來，杜老看著她就樂呵呵的，一旁杜墨塵看到失笑。
老爺子很久沒這麼開心了。
想到這裡，他也多看了青黎兩眼。
“爺爺，我去拜訪幾個朋友。”杜墨塵說道。
這種場合雖是封閉的，但是誰來了大家心裡都有數，年輕一輩會互相走動。
杜老點頭，“快去快回。”
聽到這四個字，杜墨塵不由地看了青黎一眼。
杜老的用意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