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拿起毛筆在紙上寫起來。
她就寫在鄒筱嵐那首詩的旁邊,同樣用隸書書寫。
一首詩寫完,鄒筱嵐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她直勾勾看著青黎寫的字,距離這麼近,高下立判!
“真漂亮~”鄒筱嵐不由自主發出一聲感慨。
漂亮的字會讓人看入迷的,如今她看著青黎寫的字就移不開視線。
青黎沒有多說其他的,書法只能靠積累,所以她放下一疊字帖,悄然離開了。
鄒筱嵐回過神來,看到那些字帖,拿起來一看,才發覺居然是練習控筆的。
她的基礎那麼差嗎?!
她必須承認,青黎寫的字比她強太多,但不能否認她的基礎不是。
於是鄒筱嵐找到青黎,還不等她說話,青黎便悠然開口。
“你知道我練習控筆多久嗎?”
“多久?”
“十五年。”青黎放下毛筆,看向她,目光平靜深遠,“每天都要練習,這不僅對寫字有幫助,對繪畫也有幫助。”
鄒筱嵐張了張嘴,控筆這種不是掌握了就可以了嗎,為什麼要練習那麼久。
“去練吧,以後你會明白的。”
鄒筱嵐洩了口氣,轉身去練習控筆了。
事實上,她很快就要參加市級書法繪畫比賽了。
和展示不同,比賽上高手雲集,各派傳承匯聚,均是青年才俊,就是薛允禾都不敢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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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的水平很難在這場比賽當中拿到名次,可她依然鉚足了勁想要掙個名次。
其實她心裡清楚得很,因為這次拜師的事情讓母親抬不起頭,連帶著鄒家也會在這個圈子裡受到排擠,所以這次比賽,或許可以挽回一些名聲。
鄒筱嵐打賭也是經過思慮的,她很清楚自己這個年紀很難再找到更好的傳承,與其這樣,不如顧全大局,將來鄒家被踢出書香門第,到底還是豪門,或許還能更上一層樓。
這些不是一天兩天思慮的結果,所以有了這樣一個契機,她才會答應和薛允禾打賭。
母親執拗的很,若是肯將傳承給她,她或許就不會走到這一步了,偏偏讓她找更好的傳承。
誰家好傳承不找那些可塑性強的孩子呢。
這些思緒在腦海中飛閃過,鄒筱嵐很快摒除雜念開始練字。
午後,鄒筱嵐跑到青黎跟前,先讓她陪著自己去雲杉會。
“雲杉會?這是什麼?”青黎問道。
鄒筱嵐歪頭,稍加思索說道:“你知道英語角嗎?或者說以文會友?類似這種形式的聚會,除了各大高校的在校生,還有圈子裡的著名文人。”
最主要的是,她母親也會去,郝瑩瑩這個不仗義的不敢去,她自己更不敢去,只能找青黎陪她。
青黎聽後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原來京城還有這種形式的聚會。
在扶風市從來沒聽說過。
唯有的那幾個年輕人她都知道名字,兩隻手都快數過來了,哪裡想京城,年輕一代的力量非常強大,遍地開花。
給她一種欣欣向榮的感覺。
因為有社會人士,這種聚會沒有設立在校園內,而是在一片公共公園當中,湖邊竹林,涼亭小橋,環境雅緻,愜意閒適。
這種聚會每週都有,但是每個月會有一次排面比較大的,很多社會上的著名文人也會參加,在其中尋找一些學生。
學生和弟子還是有區別的,一個接受指導,在外活動順便傳揚文人文風,一個則接受傳承,將文人傳承悉數繼承下來。
學生可以有很多,傳承弟子一般只有一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