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非遺文化傳承這一塊,這位想必是妹夫吧。”
雖然但是,以夏瑾萱的級別連他的秘書都見不到,哦不,他們區級一把手的級別都夠不到自己的秘書,可這一句‘妹夫’卻讓他的火氣消下來許多。
賀江嶼知道,這一句‘妹夫’更多的是為了拉高她自己的身份,畢竟在金融界,他和夏瑾萱地位懸殊。
夏瑾萱在主持人的招呼聲中落座,沒有繼續同賀江嶼說話。
她以前是國有銀行的網點行長,和京城的行政級別相似,屬於科級幹部。
這個職位說大不大,說小也是真的小,尤其是在賀江嶼面前,根本不夠看。
有資格見到賀江嶼副手的,只有她們分行的一把手,可見賀江嶼在業內的地位。
所以她和賀江嶼說話,總能感覺到一陣壓迫感。
一句‘妹夫’都帶著些許的顫音,只是沒有被旁人察覺而已。
落座之後,幾句激昂的開場白,比賽正式開始。
比賽開始,眾人的心思還都在剛剛幾句言辭爭鋒上,面對賀氏集團老總的出面維護,眾人看向青黎的目光都有所不同。
看來這一次,他們的確是來澄清謠言的。
真的要離婚,賀氏老總就不會因為一句話直接出面回懟。
青黎也忍不住看了賀江嶼的背影一眼,收回思緒萬千的眼神,她看向臺上的鄒筱嵐。
恰好看到鄒筱嵐給了夏瑾萱一個大白眼,頓時輕笑出聲。
夏瑾萱是裁判,她是一點都不怵夏瑾萱啊。
總決賽用時一個小時的時間,在這一個小時之內四個人分別完成以‘世間’為主題的畫作。
這個主題有些抽象,比較考究個人的人生閱歷。
二十幾歲的人哪有那麼多人生閱歷和感悟,都在奮勇之前的階段,所以四個人都有些滯筆。
一個小時的時間轉眼即逝,當四個人將畫作呈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評委們也開始逐一點評。
夏瑾萱點評前三人均是面帶笑容,給出了非常中肯的評價,到了鄒筱嵐這裡是,她的笑容逐漸收斂。
“小青黎是你師父吧,雖然我們是親戚關係,但我這人為人處世向來公平公正,你從她那裡,就學了這種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