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鬆了口氣。
不是她有多矯情,饞著人家的身體還故作矜持。
實在是這個男人太霸道了,從剛開始疾聲厲色,到後來情慾炸開,她完全處於被動當中。
這種感覺太不好了。
而且她可以肯定,在這種被動的狀態下被吃幹抹淨,這男人說不定還會說出什麼譏諷的話。
那才真真的受不了。
等到她能掌握主動的時候,她就要白白睡了他,然後提褲子走人,扔出幾張紙巾,讓他自己擦乾淨。
青黎只是想想輕蔑地扔出紙巾就覺得很爽。
他真的有些招人恨。
身下的女人不願意,賀江嶼是不願意勉強的,即便這個女人點燃了他的心火。
“今晚回你自己房間去睡。”
賀江嶼皺著眉頭一副眼不見為淨的樣子,轉身走進了浴室。
青黎臉上紅潮早就退下去,聞言心裡更堅定要扔紙巾的行為。
好好的一個人,卻不往人上走。
青黎回到自己的房間,直播的時間早就過了,她甚至沒有提前請假。
她上去和為數不多的人說了幾句抱歉就洗澡鑽進被窩裡。
心情幾度起伏,說不煩是不可能呢,她只能自己調整情緒,努力將負面情緒排解掉。
整整一晚,夢中的青黎都在被惡魔追逐,那惡魔外形畸形,卻長著一張類似賀江嶼的臉。
青黎早晨醒來,雙眼無神,腦闊發脹,整個人都懨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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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如君的車停在莊園門口已經半個小時,司機幾次看向坐在後邊的賀太太,都能看出她眉宇間逐漸積攢的惱火。
太太這是在等誰?
言如君想著既然大家在一起合作,她可以順帶手將青黎捎過去。
結果!
她就在莊園門口等了她整整半個小時,終於看到青黎的身影時,言如君的眼睛裡都能看到斥責。
“才有一點建設性的建議,就開始洋洋自得了?”
做人最不能要的就是端架子擺譜!
青黎臉皮還沒厚到可以胡言亂語,總不能讓她去問問她那神經病好兒子昨晚幹了什麼好事。
這麼說,不僅沒有作用,還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想想就覺得堵心,昨天人家好心送自己回來,平白無故招惹了這個神經病,又是恐嚇又是強吻。
她決定以後儘可能遠離這個神經病。
她現在還沒有能力擺脫這個婚姻,只能去適應它,不是適應裡邊的角色,而是揹負著這個婚姻努力發展自己。
今天一整天青黎都作為一個記錄員乖乖記錄著會議討論內容。
不過旁人已經無法忽略掉她,時常會將她拉進來一起討論。
記錄員不參與課題並不是硬性要求,只是為了磨一磨新人的心性。
現在青黎基本上已經被課題三方參與人員所認可。
再加上她實在太低調了,大多數人剛剛展現了才華,都會進一步展現自己,而她卻在課題順利之後,踏踏實實繼續自己的工作。
這種沉澱後的心性實在太難得了。
課題進行得非常順利,薛教授仍舊不少問題,每晚約她吃飯一起討論,青黎雖然沒有拒絕,但卻不再讓他送自己回去。
那日賀江嶼給她留下不少心理陰影,在一個神經病身邊還是低調一些比較好。
青黎不是不懂這方面,她似乎察覺到學教授的對她不一般,先不說有沒有好感,就是她現在已婚的狀態下,也不能招惹任何人。
可偏偏薛教授每次吃飯真的只是討論課題內容,問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