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才去醫院。
幾天的功夫,賀南溪臉上長肉了,只是眼神又變得呆滯死板起來,看上去沒什麼生氣。
言如君就是見她這個狀況,極度擔心之下給青黎打了電話。
“對不起青黎……”言如君慚愧地看著她。
她知道青黎回去做什麼,她也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妥,可她除了找她,別無他法。
看得出青黎是哭過的,神情有些倦怠疲憊,這幾天心情應該也不怎麼樣。
青黎微微頷首,準備進去看看賀南溪的情況。
她的都出現沒有引起賀南溪一點反應,靠在抬起的床上發呆,神情木然。
青黎手指輕輕落在她的手腕上,見她的狀況的確有所好轉,對言如君點點頭。
言如君每天都會給女兒號脈,青黎知道的情況她都知道,但莫名的,看到她點頭心中愈加安心起來。
她知道這是依賴感作祟。
“我查了下你的檔案,當初並非自然流產。”
青黎說完,賀南溪倏然看過來,言如君也大驚失色。
要現在說嘛!
“你說什麼?”賀南溪聲音沙啞,說話都斷音,眼睛卻好像要瞪出眼眶。
青黎:“你家裡人怕你擔心沒告訴你,當時的檢查結果,在你的尿檢當中檢測出米非司酮和米索前列醇。”
賀南溪張了張嘴。
青黎繼續說道:“這個一般在早孕49天內使用的,但是你在三個月左右的時候食用,導致胎死腹中,不得不進行刮宮。”
醫學世家出生的賀南溪,被人一碗藥流‘灌’下去導致流產,也實在有些諷刺。
賀南溪睜大眼睛,視線微微下落,好似回憶起什麼。
她當時明明是保胎的,怎麼會喝下流產的藥物?
她懷孕後有點先兆流產,但是不嚴重,不需要打保胎針,只需要好好休息即可,為此張南成一直貼身照顧她,深怕她受一點委屈。
有一天她又出血了,張南成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後來給她帶了藥回來,親自除錯給她喝下。
她一點疑心都沒有,一口就喝下去了。
過了大概四十分鐘,血不再流,但是小腹微微有些疼痛,張南成不放心,非要帶著她去醫院。
去醫院的路上,張南成太著急,以至於發生了車禍,她的孩子就是在那場車禍中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