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都不敢下筆。
一旦下筆,就必須完美,否則便是毀了玉玊大師為數不多的畫作。
哪怕只是半幅畫,也珍貴無比,否則不會放置在芳春園這等地方。
“既然是讓人補全,為何我不能落筆?”
聽到青黎這番話,眾老臉上均露出厭惡之色。
好一個大言不慚的女人!
賀卿卿輕蔑地上下掃了她一眼,對她的身份心知肚明。
既然是跟著哥哥來的,肯定是想攀附哥哥或者賀家,擺明就是想在哥哥面前逞能裝13。
殊不知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一個老者冷冷看著青黎,“無知真是可怕,你再如何想要炫耀你那拙劣的畫技,也不應當炫耀到玉玊大師頭上!”
青黎心裡一動,從剛才就聽到他們提到這個名字。
她以前就曾經用過‘玉玊’這個筆名,再加上這畫風如此熟悉……
難不成這畫……是她的?
心裡冒出這個念頭,著實有些荒謬,這作品應當是她在快穿世界的作品,難道出了bug,導致有一些作品流傳到這個世界了?
青黎幾乎已經篤定如此,不過卻不打算開誠佈公,她知道她那渣哥的德行,她不想有任何一個把柄落在渣哥手裡。
眼看賀江嶼根本沒有要替她出頭的樣子,賀卿卿又一臉嫌惡的神情。
青黎說道:“畫卷已經這樣,倒不如讓我繼續畫下去。”
她的話不但沒能讓眾老同意,反倒激起民憤,一個個指著鼻子罵她,說話極為難聽。
賀卿卿面帶譏諷,“畫完若是不如人意呢?”
青黎坦蕩,“若不如原先半幅畫,我任憑各位處置。”
在賀江嶼冷眼旁觀,眾老面色陰沉之下,青黎再一次拿起筆。
這一次她沒有任何猶豫,開始畫起來。
用墨水畫出瑞雪春堂之景並不難,在場諸位都可以,但是若將其神韻展現的如同玉玊大師那般淋漓盡致,卻無人能夠做到。
青黎作畫很快,在眾老還在想著如何處置她,賀卿卿抱著胳膊生氣的時候,那塊墨漬已經融入到畫卷當中。
待眾人回過神來,一幅瑞雪豐年,春堂欲曉的意境展現在眾人眼前。
賀卿卿有些傻眼,她的水平尚淺,卻也能看出這同那些臨摹出來的全然不同。
為了不破壞原作,玉玊大師的半幅作品被臨摹千次,而後進行補充,然而沒有一副能有這幅畫的神韻。
這就像玉玊大師本人所畫!
看眾老的神情,青黎知道這一關算是過了。
看看時間,賀江嶼沒有同沉迷畫作的眾老打招呼,帶著青黎和賀卿卿離開了。
一路上,賀江嶼倒是沒說什麼,反而是賀卿卿有些心神不定,反反覆覆的回想著那幅畫,又懷疑的看著青黎。
她死活也想不明白,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女人怎麼就能把玉玊大師的畫補全的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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