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剛才真的很認真拜託司機大哥,誰想到他是一點都不爭氣。
……
薛丁成以恐嚇頂尖科研人員,危害頂尖科研人員人身安全罪,處以行政拘留三個月,罰款兩萬元的處罰。
薛母一聽要在裡邊待上三個月就哭個不停,那吃人的地方,別說三個月,半個月都要脫層皮。
“都是那個小娼婦!要不是她,丁成怎麼可能進局子!”薛母哭得眼睛都腫了,對周海如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生撕下她一塊肉來。
這話也是抱怨給薛父聽的。
“我真是不知道你們父子怎麼了,怎麼對那小娼婦都言聽計從的,一句話你就把丁成好好的婚姻給退了,又是一句話丁成就瘋魔一樣去招惹那賤人,你們到底要我怎麼樣才滿意。”
薛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喊著要薛父把人弄出來。
薛父被哭得煩悶,頭也不回地離開,去尋關係去了。
這件事他改變不了什麼,只能花大價錢讓他兒子在裡邊待得舒服點。
那裡頭吃人不吐骨頭,一天被揍好幾回,一天一頓飯都吃不上都是正常的,薛丁成自小驕傲慣了,他怕進去不懂變通吃了虧。
這邊薛父剛打點好,很快就接到通知,他們安排的人都被抓了!
薛父的臉色驟變,但很快又強迫自己放下心來。
他們安排的人不會有問題的,他可是透過好幾層傳達過去,那些動手的人都未必知道是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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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這些人知道了,他們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和薛家的交易。
只要咬死不承認。
證據的確是有,但如同薛父所言,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那些人和薛家的關係,這就比較麻煩。
正因為如此,厲彥行才將訊息放出,希望薛父自亂陣腳,露出破綻。
誰想到這老東西比他兒子城府深多了,按兵不動,每天就是遊走給他兒子託關係。
厲彥行有些不滿,這件事實際上是很惡劣的事件,但因為沒有證據,就只能定性為普通的恐嚇罪。
至於以前的陳年舊事,當事人全部出具諒解書。
看來想要弄倒薛家,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的。
經過這件事,青黎在京圈權貴裡徹底出名了。
正面硬剛薛家,還將薛家唯一的獨苗送進看守所,讓薛家有苦說不出。
至此眾人也才知道,這個被薛家和鄒家小姑娘打賭的工具人居然不是路人甲。
來頭不小,本事夠硬,人脈夠強。
這誰招惹得起。
鄒筱嵐每天笑的呲牙咧嘴,“你看,我就說我師父不是一般人,我真是慧眼識英傑。”
郝瑩瑩翻了個白眼,“你當時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你這輩子就這樣了。”
鄒筱嵐訕訕一笑,“那時候豬油蒙心,後來不是心明眼亮了嗎。”
郝瑩瑩雖然嘲諷她,但也羨慕的不得了,“你媽媽那邊怎麼說?”
鄒筱嵐聳肩,“肯定是不敢再說人家了唄,但她誰隔行如隔山,她雖然在醫學方面有諸多成就,但繪畫上依然不行。”
事實上,她認為母親說得對。
但她已經拜師了,一日為師終身為姐,師父越厲害她越開心,總比一無是處要強吧。
鄒筱嵐覺得這是意外之喜,自己本來還是個白丁,沒什麼大本事,哪有資格挑來挑去。
這話她也和牟程英說了,意外的,這次牟程英沉默沒有說話,想來是預設了。
之後也不再限制鄒筱嵐,即便她去四合院。
郝瑩瑩厚著臉皮跟著鄒筱嵐一起去混臉熟,發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