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清畫圖樣時,只是畫出一個圓環紋路,但雕刻師父直接做出個鏤空圓環。
拿到玉佩後,妍清十分高興,幾乎天天都戴著,走動時能聽到,玉環碰撞玉佩發出細微的聲音,她說這叫環佩叮噹,也幸虧圓環不大,不用擔心磕碎。
“坐下說吧,你剛剛說的遺失是怎麼回事?”玉佩明明是小姑娘親手給自己的,怎麼變成了遺失,四爺心中奇怪,讓鄂爾安坐下好好說說。
“奴才也有些記不清,好像是二十九年或者三十年元宵時,奴才一家出門玩,在酒樓用過晚膳後賞燈,回府後才發現玉佩不知何時遺失……”
聽完鄂爾安的話,四爺確定當初那個,將玉佩賠給自己的小姑娘,正是妍清沒錯,這個小騙子可能是不想告訴家裡人,才謊稱玉佩意外遺失。
隨即,四爺想到妍清上午試探他,問他要玉佩,明明已經認出玉佩,卻不承認玉佩是她的,故意欺瞞自己,真是該打。
“你不說,爺還不知道有一重內情,妍清將玉佩給爺的時候,並未說上面雕刻的圖案是什麼,爺也一直好奇。”四爺抬眼看向鄂爾安,兩句話打消鄂爾安的疑惑。
鄂爾安懷疑,他妹妹可能也覺得,自己小時候畫的圖案,看起來怪模怪樣的,才沒好意思說,話題聊到妍清,鄂爾安正好問上一句,“側福晉近來如何,身體好些了嗎?”
“比之前已經好了不少,放心吧。”四爺想到昨天的事情,不過後院家事,沒有必要告訴鄂爾安,“爺聽聞予寧從前有一位夫子,師生關係甚篤,如今如何?”
四看著鄂爾安,注意著他的反應,信中說鄂家兄弟幾人,都不和那位先生來往,要是這位夫子真有問題,鄂爾安應該也知道。
“朱先生應該還好,去歲還聽我額娘提起過。”
鄂爾安不知道有人拿朱先生做文章,以此陷害妍清閨譽有瑕,而是有些擔心,妹妹似乎有些太過信任和依賴四爺,居然什麼事情都告訴四爺。
他以為四爺之所以知道朱先生,是妍清告訴四爺的,四爺知道妹妹關心朱先生,才會替她詢問。
四爺微微皺眉,這位朱先生現在和西林覺羅府還有往來?
“到如今還有聯絡,可見與你們府上關係親近,想來這位朱先生授課和人品都不錯。”
“是,朱先生一位女子獨身不易,還曾經教過側福晉,我額娘便時常派人前去探望。”
朱先生經歷有些特殊,鄂福晉通常是暗中關照,他們家很少會對外提起,既然四爺已經知道,鄂爾安也沒有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