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理解。
有的人並不喜歡將私密之事,拿出來同別人說,即便是最近親近的人。
“好了,溫憲有自己的想法,不用我這個哥哥操心,倒是你,有什麼事都惦記著幾個哥哥。”
好處給自家哥哥也就算了,揍人這種不討好的事情,也讓自己的哥哥去做。
四爺安慰一句,又和妍清開起了玩笑,故意逗她。
和妍清的擔心相比,不知道溫憲命運的四爺,並沒有多少擔心。
在四爺看來,被西林覺羅府寵著長大,只想關門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妍清,才是更單純的那個。
溫憲畢竟是在紫禁城長大的,見慣宮中的鬥爭,就算沒多少手段,應該也比妍清強。
四爺可能沒想過,宮中爭寵的嬪妃和公主是不同的,無論是出嫁以前,還是如今出嫁,都很難易地而處。
和他們這些皇子也不同,康熙爺將兒子養成狼,而女兒卻是朝著小綿羊的方向培養的。
“怎麼了,他們是我的親哥,幫我這個妹妹不是應當的嗎?”妍清一副驕縱任性、理所應當的口吻。
以心換心,哥哥對她好,她也會對哥哥好,她又不會提什麼無禮的要求,太過客氣反而會失了親近。
“以前在家時,哥哥們疼我,如今有爺疼我,我辦不了的事情,也都有爺在,只是偶爾麻煩哥哥一次而已,哥哥們不會介意的。”
妍清說著還不忘給四爺扣帽子,畢竟她現在的身份,是四爺的側福晉,哥哥再疼她,也沒有四爺疼她來的重要。
“對,妍妍說的沒錯。”四爺順著妍清的話附和,他就喜歡妍清對自己的親近、信任、以及痴纏依賴的模樣。
如果妍清知道四爺的想法,也許就會明白,這大概就是那些情感大師口中的情緒價值吧。
四爺需要的,難道是嬌弱的菟絲花,和保護女人的成就感?
這些日子,四爺忙著莊子的事情,秋收已經結束,各個莊子正在加急核算產量,待他想起找順安顏,順安顏已經被揍在家臥床養病。
又等了幾日,才等到順安顏休養好,便命人將順安顏叫了過來,順安顏跟著蘇培盛站在酒樓包間門口,心中還疑惑四貝勒找自己做什麼。
“奴才順安顏給四貝勒請安。”
“不必多禮,你是爺的妹夫,便是自家人,坐下說話吧。”四爺叫起,語氣平和還順帶拉近了二人的關係,卻沒有在順安顏行禮時制止,而是看著他叩下去才叫免禮。
“是,謝四貝勒恩典。”順安顏抬眸看了四爺一眼,起身在對面坐下,“不知道四貝勒叫奴才來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