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些有錢就變壞的事情,可是我做不出來。我如果要做,就必須捨棄我從小到大的我。所以逆天改命,改命的難度就是逆天而行。
當然,定數之中有變數,變數之中有定數,如果一切都像是命運規劃的那樣,我不介意命運的束縛與枷鎖,前提是她是我如約,是我喜歡的那樣。所以,我也很期待那天的到來,因為我對情感和人都很挑剔的一個態度,尤其是愛情,我很好奇,是個什麼樣的人能征服我,更好奇的是,我很想見識命運的偉力。
想起初中時頑劣厭學,我的數學老師有次在課堂上好似對我大失所望,現在覺得他當時的語氣多少帶些恨鐵不成鋼:等你以後就曉得鍋兒是鐵造的了。其實我現在很想回答他,年少已知世事艱,仍許飛鴻蕩雲間。
所以,如果拋開立場不談,人與人之間,又有什麼苦大仇深與愛恨情仇呢,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會有永遠的利益。人為財死,這就是人性。如果能看破紅塵,那這類人的命,是算不住的,他們一般會走上修行的路。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這是一句耳熟能詳的話。還有一句鮮為人知的話叫做歷史總在愚蠢的重複。
這句話其實也客觀說明了萬事萬物都逃不過週而復始的輪迴,更應證了命運這一規則,命理學,不過是尋找其中規律,這才是高等數學。
我們今天的世界,其實從上個世紀科技領域其實就到了一個瓶頸,物理,化學,生物,。。。都從上個世紀就沒有了根本性的進步。
歸根結底,就是初級科學,都是基於物質的分子質子之間的相互變化,基本已經被探索到了差不多的地步,要想進步,必須要有顛覆性的發現。
有初級,就有高階,暗能,暗物質,這就是高等物理,地球上的外星生命,就是高等生物學。比如已知生物昆蟲在同等體型力量是最強的,我們所熟知的四兩撥千斤是借用巧力,並非我們自身的上限,而昆蟲可以四兩撥千斤是他們的自身的力量,得益於他的生理架構,但其他生命並不能擁有這樣比例的力量。那麼同為碳基生命,這樣的力量比列是不是受限於體型。既然有碳基生命,就會有其他構造的生命,那麼其他構造的生命,是不是就不會受限制於體型。
這是一個細思極恐的問題,如果要解釋,背後會牽扯出無數個問題,但我覺得只能說昆蟲不是地球的主角,地球的誕生,規則的創立,都是深思熟慮,目的是什麼,他又能收穫什麼。這就是更高一層的生物學,但也屬於初級生物學的範疇。
所以愛因斯坦等眾多學者,晚年都在研究神學,然後就流傳出一句科學的盡頭是神學的名言。所謂神學,只是高等科學而已。
這就是我的世界觀,這就是我的格物。我說我曲高和寡,看待很多事情都是降維打擊,我說我如果可以放下驕傲,在這俗世成就一番,不會有人信,我也無以為憑,我喜歡硬來,我習慣依靠自身的“力量”,這些方式,只是投機取巧。
很多人都會不屑,算命,算命,真算的準他還需要算命嗎,每個人,自身能有多少“力量”,能夠藉助多少“外力”,就像一個工具,在設計之初,它的種種數值,就已經在設計草稿上,算命,是讓人自知,可以適當的超負荷,但具體能超多少,或者是提早結束它的使用壽命,就要看“陰德”。就是俗話說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所以命理學上只有兩種人的命算不準,一種是惡貫滿盈作惡多端的人,還有一種就大善人。還有一種極少數就是修行的人。
萬事萬物都有其規律,就像明令禁止用易經推測股市,這是很簡單的邏輯。一個人,如果對道有所領悟,判斷一個行業,是大勢所趨還是日暮西山,總能先知先覺,一目瞭然。不過我始終認為這是投機取巧,不屑於此,畢竟,再高的山也只是俯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