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濃烈,他當時差點把自己嗆死在黑澤陣的房間裡。
單獨拆出一根仔細聞的話,除了菸草的味道以外他還嗅到了些許木香,初入口時微苦,勁道十足,又帶著醇厚的味道,品味圓潤,稍微適應後就發現對喉嚨的刺激似乎沒有他最開始認為的那麼強。
萩原研二的靈魂給他的感覺就是這樣的,不過現在大概已經進化成了口感更柔和、但依舊是煙的女士薄荷煙吧,那些更沉重的東西在松田陣平醒來後彷彿都變成煙氣飄走了。
而松田陣平,他的靈魂讓工藤並不能用煙來評價,但既然一個是煙了,作為幼馴染,松田陣平自然就是酒了吧?
不過比起要柔和一點的加拿大威士忌,工藤更認為現在的松田陣平是加多少冰塊都還是那麼辛辣的純正黑麥威士忌,那副冷靜的表象就像最浮於表面的冰層,內裡的怒火和澎湃的情緒不是不存在,而是被掩於冰層之下。
在它們徹底燒穿冰層前,很難被窺探到,可當它們徹底燒穿冰層,一切都會變得來不及了。
……但問題是,工藤自覺自己跟菸酒的適配性非常低啊!
他回憶了一下,再度確認了松田陣平的甦醒並不完全是因為安室透的故意激怒。
似乎每一次在危險邊緣試探時,他跟松田的共鳴度都會提高,這次瞬間拔高到百分百,除了他說的那些話的確很對松田的胃口,可能也有他面對了這麼大數量的炸彈的原因在內吧。
這傢伙還真是……對情緒的偽裝能力比22歲強了不知道多少啊。
不過工藤很確定,起碼幼稚不是裝的,這人是真的幼稚,多大歲數都改不了的幼稚,尤其是當他跟安室透對上的時候,格外幼稚!
【既然現在用的是我的身份,而萩已經在了,也就是說還有另一具身體……扮演的是萩?】松田陣平又若無其事地說,【挺好的,我很期待。】
【期、期待什麼?】萩原研二的靈魂本能地抖了一下。
【當然是期待……】那道沙啞的聲音幽幽地說,【用我的眼睛親眼看著這個身體給你的臉上來一記比打金髮混蛋還要狠的。】
松田陣平大概意識到了自己的聲音在最後不知不覺洩露出了一絲火氣,他做著對幽靈沒用的深呼吸,很快恢復了正常的語氣:【總之,我也沒意見,反正我也是個死人,既然萩這傢伙認可了你,那你怎麼說也不可能是什麼反派角色。你要怎麼用我的身份都ok,我只有一個交換條件。】
工藤覺得自己已經能猜到他要說什麼了。
【給萩報仇。】松田陣平說。
果然是這個。
他直到這個時候才覺得沉重的四肢回暖了,難得感到了輕鬆。
這份心情讓工藤甚至沒有選擇拿出手機打字,而是用正常的音量忽然開口直接說:“那個人已經死了。”
松田陣平的聲音消失了。
【小陣平……】萩原研二這下聽上去是真的愧疚得要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