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補充了一句:“說到這個,我家老大可是很厲害的,人也很不錯,救過我很多次哦。”
從他那個世界的萩原研二的角度……也不能說這句話是錯的吧,他確實救過萩原很多次。
工藤努力催眠自己,但還是覺得自己誇自己實在太考驗人的臉皮了。
是的,他們的方案就是儘可能讓安室透相信不管這個萩原是不是真的,他都過得很不錯,沒有什麼對方誤解的悽慘經歷!他真的沒有身不由己,那句話的意思是指‘田納西的含義由波本來決定’才對啊!!到底為什麼會誤會成那是指他現在是被人控制著的?
話說難道不是嗎?只要安室透認為他是組織成員,那田納西就是組織成員的代號,反之,這就是最初的普通含義,是一個樂隊成員的代號。
也因此,剛才發現安室透在他想辦法解釋前就飛速誤會了的時候,說真的,工藤有點汗流浹背了。
組織到底都讓這個世界的零經歷了什麼啊,為什麼第一反應就是那麼糟糕的東西?!
就算是見多識廣的工藤警官也沒想到,哪怕他在漫畫裡見過了黑衣組織乾的事,現實中還經常跟那些人打交道,但對這個世界的組織瞭解得還是不夠。
說到底,為什麼他也被震撼了…
工藤趕緊後仰拉開了點跟安室透的距離,轉身藉著喝酒的動作掩蓋住了自己的羞恥表情。
由於萩原研二的視角也是隨著他的,所以很遺憾的是——他們倆都沒有發現在他轉過頭的那個瞬間,安室透好像咬緊了牙根。
對工藤找補的那些跟所謂老大有關的話語,安室透是一個字也沒信。
不說別的,起碼四季路的處境絕對沒有他說的那麼輕鬆,否則…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樂隊成員,為什麼會提到‘被救了很多次’?
他快速平復了一下呼吸,決定先把這個也記上調查日程,之後再問問小偵探還知道什麼跟‘老大’這個人有關的東西。
安室透很清楚,即便他心裡的問題已經堆積如山了,也不可能真的在這一次就全都問出來,不說別的,就說對方前面也親口表示過自己的回答不一定都是真話,那有些事情,安室透就算問了也不敢信的。
哪怕他的直覺告訴他,如果是萩原的話,不會在這些問題上騙他。
安室透閉了閉眼,再睜開時也撤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用手指摩挲著掛著水珠的杯壁。
“最後一個問題。”他直擊關鍵,“你之前提到的幼馴染……你知道他的情況比你更極端,根本沒有生還的可能性,對吧?”
這也是他感到不解的地方:松田是在眾目睽睽下於摩天輪上殉職的,這個應該是沒有可能逃脫的了,為什麼四季偵探那天又會以彷彿剛見過對方的口吻提到自己的幼馴染?
安室透說起那件事的時候,自己的內心的確也有一處在微微刺痛著。
“這樣的話,那個時候……你究竟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對淺間愛理說了那句話的?”他這次沒有看旁邊的人,而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