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李管家從懷裡拿出一張銀色卡片恭敬地放在餐桌上。
‘唔,二十萬鎰,就是兩億銖……那就是……?嗯?!’袁仲作為從未真正自己付賬過的超級無敵富二代,其實對物價並沒什麼概念,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是多少錢:“李叔啊,這油條多少錢一根啊?”
“您現在餐桌上的油條正常購買的話兩鎰三百銖一根,如果是街邊巷道里那種一根大約只要三十到四十銖。”李管家很清楚袁仲想問什麼,微笑著解說道,“目前巴中府城區六成人口月收入基本在八萬到九萬銖,哦,一般平民是不會用鎰來作為計量單位的。”
‘這樣啊,那二十萬鎰和前身一千萬差不多了……嘶……有點小看自己家了啊……’袁仲心中盤算了一下,有點震驚,念頭一轉,那叫我省著點花是幾個意思?
“李叔啊,我之前一個月大約要花多少啊?”袁仲摩挲著下巴,認真地問道。
“如果不計算因為您隨機發脾氣造成的賠償、隨機舉辦聚會的花銷、隨機給不知名女性掃商場、隨機以任意藉口大鬧各種部門收到的罰款,以目前零花錢的額度您一個月其實完全可以攢下至少十萬鎰。”
李管家的回答讓袁仲有些沉默,這些腦殘社死的事作為記憶資訊他是有的,但因為曾經主觀上根本不在乎,如果不仔細去回憶他也想不起來。
“李叔,我突然發現我其實是個敗家子啊!”袁仲一口把價值兩鎰三百銖的油條吃掉,又悶了一大口豆漿。
李管家向右上角瞄了一眼,湊到袁仲耳邊低聲說道:“其實比起夫人,少爺您已經很節儉了。”
袁仲瞪大眼睛看向李管家,李管家已經回到那個筆挺站姿面帶微笑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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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您昨天和鳩小姐胡鬧造成的損失一共是三千七百五十二萬鎰,比上次少了整整兩百萬鎰呢!麻煩您籤個字,需要從您個人賬戶裡走賬。”矮胖女士笑眯眯地捧著一份紙質檔案和一支筆。
楊時瞪大眼睛憤懣地說道:“憑什麼都是我出啊!你剛才不是說是我和她一起胡鬧的嗎?!”
“主席,這次大家都是見證呢,您就別耍賴了。”矮胖女士把檔案和筆又向前遞了遞。
“嘖!”楊時不情不願地簽了字,又叮囑道:“記得清乾淨一點。”
矮胖女士趕緊把檔案收起來,左手凝聚出一把酷似雙髻鯊的吸塵器杵在地上,“主席放心,小錘錘一定不負眾望!”
楊時見檔案被快速收好,哼了一聲,揮了揮手戴上眼罩舒舒服服又躺在老闆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