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了很多的事情。
“老大。”
“嗯?父親?”
朱高熾聽著這聲音,轉過頭看著朱棣,一臉的疑惑。
“等瞻基再大一些,讓他帶些人去軍中吧。”
“嗯,好。”
“老二離開京城了沒?”
“一直想見您。”
見朕?認為朕會想以前一樣,心軟留下他?
朱棣的面色漸漸的有些冷漠了起來,語氣冰冷的說道:
“告訴老二,三天之內不離開京城,宗人府將除掉他的名。”
“父親?!”
朱高熾被這一句話驚得立馬站了起來,目瞪口呆的看著朱棣。
“按朕說的做!”
“遵命,陛下!”
朱高熾內心此時驚慌的對著朱棣恭敬的行禮。
他知道,在父親稱咱的時候,說明事情還有餘地,可要是自稱朕,那就證明一切都已無法挽回。
“老二啊,老二,希望你能自己有些自知之明。”
“不然的話,朕是真的會把你除名的。”
追因溯源,朱棣已經想清楚了,原來的歷史上的大明,會發生那麼多的事,就在於自己的這個二兒子,還有自己的心軟。
“朕之前看史書的時候,總是嘲笑著唐太宗心軟,讓魏王李泰一直留在京城,造成了太子李承乾的過失。”
“沒想到,朕也會因為心軟,造成了那麼多無法換回的錯誤。”
朱棣的聲音很輕,旁邊的朱高熾因為慌亂,沒有聽見一絲的聲音。
...
大明。
嘉靖年。
“徒之奈何...”
朱厚熜聽著天幕的講述,想起自己那個落水的堂兄。
“已經尾大不掉了啊...”
搖了搖頭,朱厚熜苦笑了一聲,此時頗為有心無力。
從洪熙朝開始,文官的勢力越發的龐大。到了正統年間,經過土木堡之變後,更是到達了巔峰。
自己以前還有著雄心壯志收回權力。
可自從幾個宮女能悄無聲息的走到自己的殿內,並且還試圖勒死自己時,他就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對抗文官了。
也是自從那之後,自己再也無法信任宮中的任何人。
那些宮女用繩索勒了許久,太監和侍衛才匆匆趕來,自己還能信任宮裡的何人?
“堂兄...朕想著為你報仇,可到了這個位置才發現,何其之難。”
朱厚熜上位之後,是想著查明朱厚照死因的,可查了又查,一切都很正常。
可就是這正常,讓朱厚熜不寒而慄。
“軍隊...兵權...”
“堂兄,你這是觸碰到了他們的立身之本了。”
朱厚熜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有多少的文官參與,但武勳的勢力,一定是不會少的。
不然的話,那些世襲國公,怎麼能忍受文官騎在他們的頭上?
“想翻盤,就必須掌握軍隊...掌握兵權...”
“唉...”
...
大明。
正德年間。
“以前朕還以為只有文官的勢力。”
“可從今天天幕的講述來看,確實有些不對。”
朱厚照孤坐在大殿之內翻閱著史書,越看越覺得有些不對。
“怎麼可能只有文官的參與呢?那麼大的事。”
低聲嘀咕了幾句,朱厚照忽然轉頭看著旁邊的蠟燭。
“文官的權力就像是這蠟燭,當熄滅之後,所有的光亮都會失去。”
“想培植出這麼龐大的勢力,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