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一樣,明朝也只是很單純的把所有的資料收上來,然後歸納整理就直接修了。
而清朝?史官在修《明史》的時候,每修好一篇,就必須拿給當時的皇帝看。
皇帝看了點頭之後,才能定稿,不點頭?那就打回去重編!
最開始的時候,研究明朝的歷史學家是最少的,只有幾百位。
為何?因為可供參考的資料太少了。
清朝把能修改的幾乎全部都修改,包括地方上的地方誌,每一篇都幾乎修改了。
研究明朝的歷史學家,在研究明朝的時候,還要分辨哪些是被修改的,哪些又沒被修改,這還能好好的研究麼?
其他朝代的歷史學家,都是把真假史料這回事放到了最後在去爭辯。
但明朝的歷史學家就不同,他們必須先分辨這個史料到底值不值得信任。
所以,在最開始的時候,連研究五代十國的歷史學家都比明朝的多。
到了後面,也是因為許多陵墓的出現,才讓明朝的歷史學家人數重新升了上來,不然的話,沒幾個有心情去研究明史。
所以天湟玉蝶這個東西值不值得信任?從它在《四庫全書》裡面“存目”,那就已經打上了一個問號。
但這種事本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一個件事。
願意相信的,肯定相信,不願意相信的,那怎麼說都不會相信。
...
現代時空。
“幾十萬人說真的,在最開始的時候,我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
“但當我見識到了幾萬人到底有多麼龐大的人群的時候,我就忽然想到。朱祁鎮帶的二十萬人,真的有二十萬人麼?”
李恩凡緩緩點了點頭贊同馮建的話,他也覺得這二十萬人的水分很大,並且還是非常之大。
“反正關於這個的史料肯定有問題,裡面太多主觀的臆測和個人的想法。”
“但我關注的,其實是那些官員的身份。”
李恩凡皺了一下眉,回想了一下土木堡死去的那些官員的官職,隨後說道:
“為什麼戶部尚書會跟隨在朱祁鎮的身邊?”
“兵部尚書跟隨,是說的通的,因為這本就是他的分內之事。”
“但戶部尚書?明朝的戶部尚書是掌管國家的財政,包括疆土、賦稅、錢糧、田地和戶籍等。”
“如果朱祁鎮真是為了御駕親征,為什麼會帶上戶部尚書?”
“隨後,又是吏部左侍郎兼翰林院學士?,曹鼐。他還有一個身份,當時大明的內閣首輔。”
“同理,為什麼朱祁鎮會帶上內閣首輔?”
“刑部右侍郎丁鉉,也是朱祁鎮帶上的,還有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鄧慄,工部右侍郎主永和,太常寺少卿黃養正等等的人。”
“戶部尚書、吏部左侍郎兼內閣首輔、刑部右侍郎、都察院、工部右侍郎、太常寺、太僕寺、通政司、大理寺、行人司、監察御史。”
“仔細觀察這些官職,他們為何要跟隨著朱祁鎮御駕親征?”
“刑部不用說,都知道是做什麼的。都察院呢?御史臺發展而來,主掌監察、彈劾及建議。與刑部、大理寺並稱三法司。”
“工部就不用說了,也都知道是做什麼的,太常寺?掌管宗廟陵寢祭祀、禮樂儀制、天文術數。”
“太僕寺,掌牧馬之政令,屬兵部。”
“通政司,掌內外章奏和臣民密封申訴之件。”
“行人司、掌傳旨、冊封等事。”
“其實還有一些小的官職,但因為官員的官職較小,就不說了,但仔細的想一想,為什麼朱祁鎮御駕親征會帶上這些官職的人?”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