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句“夫妻一場”,觸到了她的心絃。
是啊,她和司墨離是夫妻,同床共枕。
俗話還說……一日夫妻百日恩。
涼念禾最終還是拗不過他,順從的蹲了下來,開啟了醫藥箱。
司墨離有條不紊的教她,先拿什麼藥,怎麼使用,如何處理,非常的熟練自如,一看就是很有經驗。
她忍不住說道:“經驗這麼豐富,傷過很多次啊。司墨離,那些人怎麼沒有成功的殺了你呢?”
“沒人能要我的命,除非,我願意將我的命給他。”
“哦。”
涼念禾敷衍的應了一聲,用醫用棉球沾了碘伏,開始擦拭著傷口。
她知道會有多疼,以前小時候調皮,摔了跤,去診所處理傷口的時候,那藥水一碰到面板,她就疼得嗷嗷直哭。
現在司墨離這傷,可比摔一跤嚴重多了。
但他卻一聲都不吭,好像沒有知覺似的。
不管涼念禾怎麼擦拭,怎麼弄,他都很安靜。
涼念禾抬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正在看著自己。
視線對上,他問道:“看我幹什麼?專心點。”
“你不疼嗎?”
“疼。”
涼念禾怔了怔:“那你怎麼不喊。”
“喊了有什麼用。”司墨離回答,“你會心疼嗎?”
“不會。”
“那就是了。”他淡淡道,“你要是心疼,那我馬上就喊。”
涼念禾沒有接他的話,不過,她手上的動作放輕了很多。
她還是不想讓他疼的。
但是,動作輕了,這結痂的血就擦不乾淨,慢慢的,涼念禾的額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沒關係的。”司墨離說,“正常處理就好,這點痛不算什麼。”
涼念禾還是不太敢下手。
沒料到,他直接伸手過來,握著她的手,用力的將棉球摁了下去。
“啊!”
司墨離沒喊,涼念禾倒是喊出聲了。
好像疼在她身上似的。
他低低的笑了起來:“沒關係,真的不疼。”
涼念禾瞪了他一眼,他怎麼還笑得出來的?
“看來,傷在我身,其實……也痛在你心。”司墨離說,“涼念禾,我會永遠記得今晚,永遠。”
在他的指導下,涼念禾慢慢吞吞但是細緻的為他包紮好了傷口。
紗布纏繞在司墨離的掌心,一層又一層。
涼念禾嘴上說著要他死,不關心他,但是把紗布纏得很厚,鼓鼓囊囊的,包得像個粽子。
“好了。”她收回手,“我就只有這個水平。”
“夠用了,不錯。”
司墨離舉起手,慢慢的欣賞著她的“作品”。
這隻手,為她擋下了一刀,很值得。
如果今晚是涼念禾受傷了,司墨離都不敢想象會有什麼後果。
涼念禾也看了一眼,吐槽道:“神經病。”
沒見過有人差點廢掉一隻手,還能這麼心情好的。
腦子有問題!
“以後,就辛苦你每天給我換藥,處理傷口了。”司墨離說,“這樣才能好的快一點。”
她有些驚訝:“什麼?我?”
今晚她是臨時上陣,又慌又沒底的,好不容易結束了,結果司墨離說……
喜歡契約閃婚:司少追妻火葬場請大家收藏:()契約閃婚:司少追妻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