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以楠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明顯，越來越燦爛。
“給我，”司墨離忽然伸出了手，“鑑定，給我看！”
寧以楠走到他面前，拿出了鑑定，亮在他眼前。
他一把奪過，一目十行，完完整整的看了一遍。
司墨離的瞳孔猛縮，完全不敢接受這個事實：“鑑定……鑑定出錯了，錯了，或者這是假的鑑定！寧以楠，你在搞什麼鬼！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直說！別在這裡故弄玄虛！”
寧以楠很從容淡定的看著他：“司大總裁，從頭到尾，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擔保，用寧氏集團的榮盛興衰擔保，用我對念禾的情意做擔保！”
司墨離的身形，狠狠一晃。
這樣的誓言，他……真的不得不信了！
寧以楠繼續說了下去：“我告訴林伯母的，是真的，沒有撒謊。我給的鑑定，是真的，沒有造假。只不過，是司總你太自負太高傲，從來不願意相信我，只相信你自己的判斷。”
“司總，成也自信，敗也自信。”
司墨離咬著牙，額角暴起青筋，但他還是無法完全接受這個事實。
他質問道：“如果孩子是我的，那麼涼念禾為什麼會願意去打掉？為什麼你知道她現在正在手術室裡，孩子要流掉了，你還能這麼淡定，不想著去阻止？”
“你都說了，司總，是念禾自願流產的，我阻止又有什麼意義呢？至於伯母想要阻止，是想保住她的孫子。哦不，她的一對孫子。念禾懷的，是雙胞胎。”
司墨離手裡的鑑定書，輕飄飄的滑落，掉在地上。
寧以楠笑了笑：“我也有一件事沒告訴你。司總，剛才沒說，現在可以說了。”
他將司墨離說的這句話，一字不落的還給了司墨離。
“什麼？”司墨離緊盯著他，“說！”
“念禾也知道，孩子是你的。她看過鑑定結果。”寧以楠的每一個字，每說出來，都帶著極大的震撼，“我這份，是影印件。原件，就在她的手裡。”
司墨離看著寧以楠的嘴一張一合，一句一句的說出那些……他從未了解過的真相。
“不可能，”司墨離還是這句話，“涼念禾一直都在司苑裡，沒有見過任何人，她怎麼拿到鑑定書？她怎麼知道的，你又是如何通風報信的！”
“為什麼不可能？”寧以楠反問，“司總，你現在可以不相信，但很快，你會知道，這些你認為絕對不可能的事，其實都是可能的，並且已經發生了。”
他還不忘提醒道：“別忘記了，我有宋知序。我和他強強聯手，還是能夠和司總你，對抗一戰吧？”
司墨離都有些站不穩，晃了晃，後退兩步。
“該說的，我都說的差不多了，”寧以楠還是在笑，“信不信，就由司總你了。”
又是一片寂靜。
幾秒過後，司墨離猛然轉身，直奔手術室門口，用力的拍打著：“開門！開門！”
剛才林珍是怎麼又捶又敲的，他現在就是在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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