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十例她女兒同樣病情的成功手術案例。
但是手術費加後續的治療費至少需要50萬元,他一個司機哪裡有這麼多錢,更何況家裡還欠了很多的債,能借的親戚基本都借遍了。
說也奇怪,就在鄒志明撞死郭梅前的幾天,他的女兒住進了湘雅醫院,在郭梅死後的第二天,鄒志明的女兒進行了手術。
“怎麼樣?這看似是一件普通的交通事故,但是仔細挖一挖就知道事情背後不簡單。”巴丘說道。
“如果將鄒志明女兒做手術,郭梅的死亡,以及長建建築公司寶慶分公司三件看似沒有關聯的事情放一起看,就知道三件事情之間肯定有關聯。”
我點點頭說:“這樣可以推斷郭梅的死,有可能是林芳設計的,但是我有個疑問,林芳會為了一個20幾億的工程去謀殺一個人嗎?這個動機似乎不足吧。”
巴丘意外的看了我一眼說:“你的思路很清晰啊,這也是我的一個疑問,所以找你來商量接下來怎麼做。”
“雖然不知道林芳的動機是否足夠,但是這件事一定和她有關係,這個我們能達成共識吧。”
我點點頭說:“同意。”
巴丘說:“好,那麼我們接下來的工作就是圍繞著這件事像剝洋蔥一樣的一層一層的揭開它。”
“需要我做什麼?”我問道,專業的事需要專業的人幹,在這方面巴丘是最專業的。
“你幫忙去湘雅醫院調查鄒志明女兒住院的記錄,我知道你在湘雅醫院有認識的人,所以你不能拒絕。”
這傢伙可以啊,對我的情況還挺了解。
“你不要生氣,我們這一行在幹活前,必須先摸一下主顧的底,畢竟我們不能違法犯罪,不能助紂為虐不是。”
“我去打聽鄒志明服刑的地點,看能不能從他嘴裡挖出點什麼,同時我還會去調查林芳與郭梅的社會關係,從中可不可找到其他的蛛絲馬跡。”
商量完之後,巴丘戴上墨鏡,說:“茶錢已經付了,這幾天你留意我的電話,注意我每次聯絡你都會用不同的電話號碼。”
“你如果要聯絡我,可以打電話,如果打不通就發簡訊,我會定時看簡訊的。”
巴丘走了之後,我給陸海燕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