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夏美豔的名字,聲音在接待室空裡迴盪,充滿了無盡的悲痛和絕望。
他的父親肩膀顫抖著,像是承載著千斤重壓。他的眼眶早已溼潤,淚水順著皺紋滑落,落在顫抖的手上。
他試圖說些什麼,但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發不出聲音。他只能緊緊握住母親的手,試圖用這種方式傳遞著自己的悲痛和無力。
夏美豔的弟弟更是哭的泣不成聲了。
很快5分鐘過去了,夏美豔也感覺到不適,趕緊離開了我的身體。我掐起安魂訣,發現青光已經高達四丈九尺了。
等他們的情緒穩定了一些之後,我坐在接待室的沙發上,喝了一口茶問道:“對於賠償,你們有什麼要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