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很好,船員和服務生不會出現在一層以上的地方。
駕駛室也在前方,雖這花園是露天的,卻處在不會被看見的視線盲區。
但這青天白日的,江一眠實在是無法放開自己的身體。
“那眠眠想去哪兒?”傅承焰眷戀不捨地又嚐了遍他鎖骨。
“……去裡面。”
傅承焰把人攔腰抱起,進了臥室。
將人放到床上就欺身下去,把江一眠剝了個乾淨。
周遭都是全景落地窗,沙發和大床之間有個透明水族箱做成的隔斷牆,裡面大大小小顏色各異的魚兒上百條。
航速突然放緩,看著窗外碧藍的海天一色,偶爾有海鷗掠過,江一眠開始越來越緊張,總有一種暴露在外的感覺。
但知道是在海上,根本沒人會看得見他此刻的模樣。所以還能克服。
江一眠翻過身,傅承焰握住他的雙腳,將人一把拉到床邊。他心跳加快,想到馬上要發生的事,臉頰紅透,又莫名有一種被窺視感。
傅承焰替他放鬆的時候,他目光是落在那水族箱上的。裡面魚兒來回遊動,有的似乎在駐足停留。
因為傅承焰對他的敏感點足夠了解,很快江一眠的目光就已經開始逐漸失焦。
待到完全放鬆時,他視線模糊地看見有幾隻魚兒似乎一直停在觀賞屏後沒動。
氣息紊亂下,腦海裡突然想起那隻親吻他手心的天使魚。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一直有種被窺視的感覺了。
眼中的迷離散去,江一眠瞬間清醒。
“等等。”他撐著身體往後縮了縮。
傅承焰準備好了卻碰了個空,都臨門一槍了突然叫停,他倒也不惱。
反而好脾氣地問,“怎麼了眠眠?”
“……有魚。”江一眠喘著氣小聲說。
臉上的緋色和身體微紅的吻痕,誘人至極。
“魚?”傅承焰回頭看了看身後不遠處的水族箱,無奈地笑了,“魚怎麼了?眠眠,你別這麼可愛行不行?”
不是他矯情,是他真的覺得那種被窺視的感覺就是來源於那些朝著自己駐足不動的魚兒。
“魚有靈性。”江一眠說。
上次在海洋公園,那條朝他游過來,親吻他的手心的天使魚,就是最好的證明。
江一眠根本無法在有人的情況下和傅承焰做。
有魚,也不行。
“寶貝兒,別折騰我了,好不好?”傅承焰伸手去撈人。
江一眠卻又往後縮了縮,“你把水族箱遮住。”
傅承焰呼了口氣,然後沒脾氣地笑了,“你躺過來些,正對著我,我擋著你。”
“不行。”江一眠雙手抱膝地坐著,又看了一眼水族箱裡的魚,“那你把窗簾全拉上,不然我真的做不了。”
傅承焰拿起床頭的遙控器,所有窗簾開始緩緩拉上。
布料遮光性極好,全部合上時,猶如黑夜降臨一般。只餘水族箱兀自發著熒藍色的微光。
正好,沒有全黑,江一眠不用那麼警覺。
終於開始了,江一眠晃盪迷離的目光還是時不時掃過水族箱。不過此刻那種窺視感沒了,身體在昏暗包裹下看不太清,他也能完全放開自己。
許是這段時間太久沒見面,江一眠只覺得傅承焰厲害了許多。
儘管他溫柔又疼惜,不會傷著自己,但江一眠還是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這場愛意糾纏持續到遊艇靠岸之前,但這對傅承焰來說,明顯還遠遠不夠。不過為了給江一眠留點體力繼續支撐後面的安排,也只能忍忍。
傅承焰最終在遊艇停穩時才徹底放過了他。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