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無論是這幾科的教授,還是考古文博院,甚至是數院的大教授們,是徹底坐不住了。
其他幾科的教授:這小姑娘有前途,可以發展發展,要是能拐過來當自己的研究生,肯定是個壯勞力!
考古文博院和數院的教授:怎麼著,這小丫頭又變心,想往其他專業發展了?
多方大戰再次開始,雖然沒有短兵相接,但是暗地裡的鬥爭,同樣非常殘酷。
但是誰都沒想到,這場大戰的第一波受害者,竟然是原本美滋滋吃瓜,甚至試圖投餵可愛吉祥物的,其他專業的學生。
最開始,某些教授只是為了向看中的學生展現一下自己學科的魅力,才稍微加大了一點難度。
比如稍微在講課的時候拔高一點,或者拿出幾個壓箱底的難題。
作為全國的頂尖學府之一,a大的教學難度本來就是偏高的,一般的學生,哪怕只是想趕上一般進度,也需要費老大的力氣。
教授這麼任性一拔高,哦豁,聽都聽不懂了。
還有那些壓箱底的難題,本來就是專門為了刁難優秀學生準備的,可是對慕之雲來說,也就將將是開胃小菜,勉強填飽一下肚子。
於是,在其他學生還懵懵懂懂的時候,忽然就發現,那個來自其他學院,甚至還在唸大一的女生,跟他們自己的專業課教授對答如流。
而這些大二大三的學生,坐在臺下,聽不懂……
這就很尷尬了。
a大的學生本來就驕傲,除了時不時跟隔壁爭一爭第一,其他時候,都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根本不用懷疑的態度。
所以不少不服輸的學生,選擇拿出更多時間和精力預習複習,而哪怕是那些選擇鹹魚癱的,都不得不打點精神,努力支起耳朵。
畢竟被一個文科的女生就這麼碾壓下去,說起來實在太不好聽了一點。
教授們對這種學風的肅然一清,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而那些學生,在還沒有意識到卷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就已經被卷王帶起的颶風,就這麼毫無防備的捲了進去。
只偶爾有幾個學生,在夜深時分,努力把頭從書本里□□,看一看天上月亮的時候,感嘆一句:心好累啊!
考古文博院那邊的學生也沒好到哪裡去。
慕之雲對自己的出勤率是不大在乎的,只撿著自己感興趣或者覺得有收穫的課聽,因此,她聽課的選擇範圍一樣很大,時常出沒於大二大三的課堂。
教授們都是樂呵呵的,但是拋起刁難的問題,那也是一點都不手軟。
蹭的課學得都那麼好了,自家的專業課,肯定是更加不能落後的。
甚至還有文博院的教授專門去親切的問慕之雲:是不是有哪裡不滿意,或者是覺得專業難度太低,有沒有開小灶的需求?
拔高難度,當然也是基本操作。
若干年後,有人統計以後驚訝的發現,a大某幾屆工科,化學還有生物的畢業生,日後的發展曲線和薪酬的上升幅度,遠遠領先於其他幾屆。
這個做統計的人正好認識一個趕上那幾屆畢業的相關專業前輩,於是好奇打探原因。
這位四十多歲,在國內某個領域已經成為絕對權威的前輩,卻露出了不忍回顧的表情。
看起來,似乎是一段相當痛苦的回憶。
幸好,這種瘋狂的內卷,不到半年就結束了。
主要還是因為慕之雲再次去了西南地區,而不得不放棄了主動蹭課的機會。
她這次去,又是被趙教授叫去的‐‐因為一個十分出人意料的發現。
自從溶洞遺址被發現,趙教授就一心一意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