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眠瞪他。
“我為什麼要出去?這是我們的婚房。”傅承焰低頭快速親了一下他臉頰,“夫人,你有沒有搞錯?”
“婚房也不行,我們必須分開睡。”江一眠堅定道。
“不行。”傅承焰說,“這是夫妻之間的義務。夫人,你得履行義務。”
江一眠哭笑不得,“你之前不是這樣的,前世也不是這樣的,怎麼這一世結婚了,你更猛了?”
“那你得問咱媽了。”
“什麼意思?你別跟我胡扯,這個跟母親有什麼關係?”
“寶貝兒我還真沒胡扯,不信你自己去問蓮姨,最近咱媽是不是一直給我燉湯喝?”
“……”
江一眠摸出手機,撥通習雨電話。
一問才知道,果然。
傅承焰沒騙他。
江一眠無奈閉眼,問,“您為什麼要給他喝那些東西?”
習雨說,“我最近看到一條新聞,說的是兩個男人婚後太用功,然後懷了寶寶。所以……”
“不是……您這也信?”江一眠扶額。
“我倒是覺得極有可能。”傅承焰插嘴,“咱媽想抱孫子,也是人之常情。我們做晚輩的,努努力,就當盡孝了。”
“傅承焰!”
江一眠忍無可忍,掛了電話,就把人往外趕。
但他身體明顯沒力,人沒趕出去,反而趕到床上去了。
混亂之下,傅承焰將人按在身。下,嗓音蠱惑,“夫人,你就讓我試試,看看是不是真能讓你懷上孩子。”
“那要是試了之後不能呢?”
“不能就再試?皇天不負有心人?”
“試了之後不能,你就一個月不準碰我。”
“行。”
“男人是不可能懷孕的。”
“我知道。”
“知道你還試?”
“試試又不虧。”
“我虧。”
“哪裡虧?我給你補回來?”
“傅承焰!”
“嗯,夫人有何指教?”
“……輕一點。”
“遵命。”
番外:巴黎
翌日, 江一眠又睡到中午才起來。
這九天,他實在是太累了,吃不消。
手機上的鬧鐘已經被傅承焰關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但以往他都會在四點四十左右被生物鐘叫醒。結婚以來這些天, 他沒有哪天成功在上午十點前爬起來過。
這一切,都得益於……母親。
江一眠越想越覺得不行,這樣下去誰受得了。
雖說這是愛人之間應盡的義務, 但做了自己受累, 不做傅承焰憋得也難受。這什麼大補湯,簡直就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
江一眠掀開被子坐起來,揉了揉痠痛的腰,然後下床。
他得去找母親聊聊。
洗漱後江一眠先去了一趟母親的房間, 沒人。
想著可能在樓下,他下到一樓,大廳也沒人, 便問了個傭人。
得知母親和傅承焰在廚房,江一眠直覺不太妙。
果然,他還沒走近就聽到傅承焰把母親逗得哈哈大笑。
傅承焰一向有這個本事。
等他走到廚房門口, 能聽清兩人說話了。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