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的唇舌裡。
過了會兒,柔情蜜意的吻還未結束,房門被輕輕敲響。
傅承焰意猶未盡地把人放開,起身開門,接過蓮姨手中托盤,然後示意她下去休息。
房門關上,傅承焰走過來,把托盤擱在茶几上,端起薑湯吹了吹,喂到江一眠嘴邊,“寶貝兒,喝點薑湯暖暖身子。”
江一眠緊抿嘴唇。
“又耍小脾氣了?”傅承焰寵溺一笑,“行,不喝我喝。”
說著他真端起薑湯喝了一口。
江一眠正在心裡猜想著他又耍什麼把戲的時候,後頸突然被扣住,吻再次落了下來。
江一眠被迫仰起脖子,就這樣被他一口一口地喂著甜甜辣辣的熱薑湯。
一碗喝完,江一眠渾身都熱了起來。
“眠眠,還練琴嗎?”傅承焰把人按進沙發裡,明知故問。
江一眠摟著他脖子打趣他,“你以前說,新婚燕爾無法節制,如今我們都結婚十五年了,你怎麼還是老樣子?”
傅承焰吻了吻他的唇,“有這麼久嗎?我怎麼覺得,婚禮好像是在昨日?”
江一眠嗔他,“你怎麼不說婚禮是在今天白天舉行的?現在到了晚上了,該洞房了?”
傅承焰笑,“眠眠,你真是太懂我了。”
說著,他湊到江一眠頸側,低聲撩撥,“所以,我們該入洞房了。”
手上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江一眠拿他沒辦法,關鍵自己身體對他的撩撥也總是很受用。
“就兩次。”江一眠兩指併攏抵住他即將落下的唇。
“好。”傅承焰親吻他手指,“今晚就兩次。”
“我明天必須早起,確保把曲子練到最佳狀態。”江一眠又說。
“眠眠,家裡的獎盃到處都擺滿了,都快沒我的容身之地了。”傅承焰佯裝哀怨。
“這次不一樣。”江一眠說。
“行。”傅承焰說,“那明天八點起床。”
“六點。”
“七點半。”
“五點。”
“好好好,小祖宗,我服了你了。”
……
盡興之後,傅承焰把江一眠抱到床上,壓住他雙手,與他十指緊扣,萬分疼惜地親吻他因為劇烈運動而緋紅髮燙的脖頸。
“已經兩次了,你答應過我的。”江一眠呼吸很亂。
傅承焰吻住他的唇。
感受到明顯的抵抗時,他放開人,“放心,只是親親你。我一向說話算話,你知道的。”
江一眠大口呼吸,“你,說話算話,的時候,屈指可數。”
傅承焰不再解釋,只看著身下人笑。
然後拉過被子,矇頭蓋住。
黑暗裡,兩人相擁而眠。
江一眠聽到傅承焰說,“眠眠,我們又相愛了一年。”
他仰頭親了親傅承焰的下巴,然後窩在他懷裡說,“我們會一直相愛,一年又一年。”
又一年秋天。
江一眠生日前一天,兩人乘坐私人飛機去往津海之上的那座私人海島。
如今的海島上是整片整片的北極星,每一株都是傅承焰親手種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