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沒有查出第二次。
傅承焰就像在心臟上捱了一記悶棍,又悶又疼又暴躁,偏偏還得顧及江一眠的感受,對此事不聞不問裝聾作啞。
秦霄他是一定要收拾的,但絕不能再讓江一眠看出端倪,他不想跟江一眠吵架,吵完他比誰都心疼。
傅承焰半俯著身,用溼毛巾擦著江一眠的脖頸,不知是害羞還是熱氣蒸騰的作用,江一眠從臉上到脖頸上都泛起了一層粉色。白裡透粉的面板就像熟透的蜜桃一般,格外誘人。他喉結滾了滾,接著擦胸膛。溫熱的水剛好沒在胸口,那被密集紅痕覆蓋的兩處,在水波盪漾裡若隱若現。傅承焰突然收回手,單手扶著浴缸邊沿,緊緊攥著毛巾。
毛巾裡的水,隨著力道的加重,凝珠成線,水流嘩嘩,砸在水面上動靜格外地大。
江一眠緩緩睜開眼眸看他,溼漉漉的手慢慢抬起,然後快速而精準地攥住傅承焰的衣領,一把將他拉低,眸色迷醉地看著他的唇。正要索吻,傅承焰一把從水中撈住江一眠溼滑緊緻的腰,將人摟坐起來抵在浴缸一側的玻璃幕牆上深吻。
城市上空沒有霓虹,只有漫天星辰。
江一眠雙手被傅承焰十指緊扣按在玻璃幕牆上,極盡品嚐。
吃夠了,他翻了個身,臉頰和胸膛抵在被身體貼熱的玻璃上。
大手按住了腰,卻始終沒有下一步。
江一眠意亂情迷,唇齒間撥出的熱氣氳溼了半斂的睫羽。
傅承焰終是沒有下手,勾住他的腰將人攬進了懷裡。
“抱歉眠眠,我有些著急了。”傅承焰一手摟住江一眠的腰,一手握住他泛粉的脖頸,讓他側過臉來,輕輕柔柔地嘗他的唇,“就剩一天了,我等你。”
在情。欲的燒灼下,江一眠本來已經妥協,聽他這麼說,反而因為剛才自己的模樣羞得見不了人。
他轉身把紅透發燙的臉埋進傅承焰的胸膛裡,小聲說,“抱我上床,我想睡了。”
傅承焰將人靠自己肩頭,一手摟住他的屁股,一手扯過浴巾替他擦乾後背和大腿的水,然後將人架在腰上出了浴室。
把人放進柔軟的大床裡,裹好被子,眷戀不捨地接了個吻,才放人睡覺。
傅承焰離開時深深地看了一眼側身蜷在被子裡的江一眠,然後輕輕帶上房門,給吳巡發了條資訊後,回主臥衝了個冷水澡。
陪陪我
傅承焰走後,過了會兒,江一眠才揭開被子把腦袋露出來。
眸色淡淡地望著落地窗外的黑夜。
側躺的角度看過去,能看到遠處夜空零星的星辰,他想起剛才自己赤身趴在玻璃幕牆上的樣子,又瞬間紅了臉頰。
前世他和傅承焰做過無數次,沒有哪一次會這樣害羞的。也從來不會想和傅承焰做。愛,只要他身體狀態好,每天都是傅承焰在索取。他迎合傅承焰的喜好時,也會有強烈快。感,但過了就不會再去想,每天與傅承焰生活在一起,卻從來沒想過他一次,哪怕是為了生理需求,也沒想過。
而重生後,每次跟傅承焰有親密接觸,自己就臉紅腿軟,腦海裡浮現出前世和傅承焰做。愛的各種畫面,無法自控地想傅承焰,想他的身體,想他的力道。
愛一個人真的會讓另一個人失去理智,起碼江一眠目前是這樣的,幾次三番想不顧一切和傅承焰做,甚至打破自己的原則。
突然,他不知道該為傅承焰保持的一絲理智感到高興,還是難過。
傅承焰沒有和他做,到底是愛他,還是不夠愛他?
江一眠突然覺得自己過於敏感過於難伺候了,他拉起被子又將頭蒙起來,閉上眼努力入睡。
但這種彆扭的感覺讓他心裡悶悶的,越不去想越難受,越難受越想傅承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