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他,江一眠一如既往地溫柔,說了聲沒關係。
秦霄又問他那三天去了哪裡,江一眠說去墓園看了父親,原本計劃第二天是要回來的,但是因為雪太大了,山裡打不到車,路也不好走,為了安全起見就沒回來,就在看守墓園的大爺家裡借住了幾天。
無論如何,江一眠回來了就好。秦霄當時也沒細究他說的是真是假。只是後來又過了幾天,他實在是多疑,又忍不住派人去墓園查了。經過核實,確實是冬至那天半夜乘坐計程車到的山上。
據那大爺說,江一眠在墓園門口下車後,直接就跪倒在地上,幾乎是爬到了父親的墓碑前,然後就那樣枯坐一夜。第二天還是他給江一眠拔除了腳底大量的玻璃渣,用酒精消毒後,上了點阿莫西林,用紗布簡單包紮了一下。
自那以後秦霄不知為何突然就不再抗拒秦衛國,開始接觸集團事務,並且把江一眠寸步不離地帶在身邊。
如今五年過去了,沒想到江一眠心裡一直記著這事。
秦霄看著江一眠頸間淡了許多的吻痕和掐痕,慢慢品出滋味兒來。
江一眠這是因為介意謝之繁,不惜拉出陳年舊事來跟自己鬧脾氣,就像自己第一次看見他頸間的吻痕忍不住怒氣上頭,是一個道理。
秦霄突然開始審視起江一眠。
他是主,江一眠是僕。多年來江一眠向來隱忍,從不頂嘴。即使自己對不起他,他也能吞下所有委屈,繼續站在他身邊照顧他保護他。
如今,沒想到一個謝之繁就能讓他反應這麼大,看來還真是往心裡去了。要說他對自己不喜歡了,秦霄半個字都不會信。
“我跟謝之繁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我根本就不喜歡他。”秦霄上前兩步,大發慈悲一般地開始解釋,“他就算用盡一切手段,我也不會多看他一眼。”
他突然笑了一下,“你知道的,我喜歡的人,一直都是你。”
兩人近在咫尺的距離,江一眠雖然覺得他的話噁心,但沒有後退,依舊冷冷看著他,“大少爺,不論您怎麼定義和謝先生的這段感情,但你們發生了關係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如果您不當眾給社會各界一個交代……”
“你就是介意我睡了他。”秦霄打斷他,依舊笑著說,“吃醋了?”
“大少爺,您誤會了。”江一眠說,“我毫不介意。”
“撒謊!”秦霄收了笑意,目光鎖住江一眠的眼睛,定定地看著他。
見秦霄這副自以為是的樣子,江一眠突然覺得很好笑。
他輕揚唇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如果您非要我關心一下您的私生活,我倒是可以問問,你們是怎麼玩兒的。畢竟看起來,挺瘋狂。”
“真想知道?”秦霄眸色陰沉。
“您要是說得出口,我也可以聽聽。”江一眠依舊風輕雲淡地笑著。
秦霄咬著牙不再言語,目光開始下移,一寸一寸地審視著江一眠白皙的面板。
目光移至頸間時,他看了好一會兒,越看越氣。
這麼多天了痕跡還未完全消散,他都能想象到傅承焰是怎樣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