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求誇獎的樣子。
裴嶸對那服務員說:「要兩份。」
「我和溫小韞的。」
裴嶸又要了一杯牛奶和一杯酒,裴覃把他點的那杯酒拿走,又重新替他點了一杯橙汁,他一口乾了那杯酒,好像生怕被他喝了,「小孩不能喝。」
他訕訕的笑,心裡實則暗罵,你全家都是小孩,罵了又覺得不對。
等飯菜上來的時候裴覃在給他剝蝦,裴嶸又在給溫韞剝蝦,搞得裴覃一直盯著他看。
「溫小韞,你跟季有枝現在怎麼樣了?」
溫韞吃著他剝的蝦,「挺好的啊,怎麼了?」
裴嶸皺了皺眉頭盯著他,「你的挺好的是哥哥弟弟挺好的吧?」
聽見對面的人笑了一聲,溫韞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笑,有點像是看傻子的一樣,聽他淡淡的說:「你把他當哥哥,他可不一定把你當弟弟,說不定啊晚上…」
聽著他說的口無遮攔,裴嶸馬上抓起碗裡的蝦塞他嘴裡,「你給我多吃點!剝了這麼久休息會吧。」
裴覃抓著他的舔著他的食指,裴嶸怕被別人發現馬上抽了回來。
溫韞看著兩人做這事,臉不紅心不跳的,又想起季有枝的手,如果他這樣吮吸他的手指不知道季有枝會怎麼樣。
裴覃吃到一半去外面打了個電話,他慢吞吞的說:「我不知道我對他現在是什麼樣的,感覺感情比平常似乎不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裴嶸饒有興趣的聽著。
他是看清楚了,一個喜歡不敢說,就要等另一個人說,結果那個人連喜歡都不知道是什麼,純純一張白紙,聽說兩人小時候就認識,要是季有枝從小時候就喜歡了,到現在也得好多年了。
他蹙眉想,真的不會憋爆自己嗎?
還沒說出自己想說的話溫韞就已經開始臉紅了,他支支吾吾的說道,「就是上次青山生日,他…他好像親了我。」
裴嶸突然被嗆了一下,詫異道:「什麼?」
「嗯,不過不知道青山知不知道,我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親我,偷偷睜開眼睛就看到我哥和青山在講話。」
裴嶸淡定的喝了一口橙汁,他也能猜到一二了,段青山喜歡溫韞,興許被季有枝知道了,醋罈子打翻了,再加上憋了這麼久不得狠狠親上一口,不過這麼久才親上一次,太磕磣了。
「溫小韞,以後還是得小心點段青山,虛偽的很,還有上週你哥問了我你出事那段時間的事情。」
溫韞身形明顯頓住了一下,巍顫道:「沒事,反正遲早也會知道。」想到宋靳霖的事情又道,「那個人的事是不是也說了?」
「對啊,反正他知道也沒壞處。」他那時候還猶豫過到底要不要讓他知道,但想了想似乎也沒什麼,說不定還能增進感情。
「他也回來了,一個星期前吧,找到我媽店裡那裡去了。」
裴嶸高中見幾次宋靳霖,戴著眼鏡顯得很有文藝氣息,說話也是柔聲細語,但是自從溫淑回去後就開始變的愈發暴躁,後來感覺都有點精神不正常,或許他的本質就是會家暴的那一面,只是展露出來了。
「需要我幫忙嗎,一句話就可以讓他永遠出不來。」裴嶸笑著眨著眼看著溫韞。
溫韞笑了笑,「我知道你很厲害,下次解決不了就喊你。」
裴嶸被誇了有點得意,雙手往後撐仰著頭,望著大門口處,打個電話怎麼打這麼久還不回來,「行吧。」
裴覃走進來的時候他眼睛一亮,勾著唇看著他,裴覃過來俯著身子勾著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溫韞看的臉紅。
十多分鐘過後裴覃突然站起來勾著溫韞的脖子,湊到他耳朵旁,溫韞坐直身子不敢動彈,以為他要說什麼,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