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溫韞都在想,感覺每時每刻都能看到他在寫作業,也沒有什麼閒空時間去玩的,真不知道他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
看著季有枝左手手腕露出的一截,紅色手繩露了出來,溫韞輕鬆揪著那點小尾巴,他好像感受到了,特意不動那隻手,一直把手放在他面前,直到他睡著。
溫韞感覺他睡了很久之後是聽見季有枝的聲音才慢猛地睜開眼睛。
「溫韞?做噩夢了?」
溫韞神情還有點迷糊,他好像確實是做噩夢了,但不是很清晰,而且還是夢到高中那會和宋靳霖在一起的那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會夢到宋靳霖反覆拿刀捅他的時候。
情不自禁的摸上自己腹上的疤,夢裡的沒什麼感覺,哪怕是反覆都沒有什麼感覺,但那時候卻是真正接近死亡的感覺。
季有枝見他沒反應,往他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溫韞反應過來的時候看見他還坐在床上,腿上放著電腦,不知道他這個姿勢都維持了多久,「還好,我睡多久了哥哥?」
看著他左手重新放回鍵盤上,印象中要睡著的時候好像也是揪著他手腕戴著的手繩的。
突發奇想想重新看看那條紅繩,去抓他的手腕,被他一躲,季有枝瞄了一眼電腦的時間,「不久,三個小時。」
三個小時還不久?
雖然躺在他的床上是很舒服,他暫時也不想起來,繼續執著那條紅繩,見他還想躲,用力抓著他的手腕不讓他抽開。
看的時候無意間瞥見他手腕內側有五個明顯的指甲印,不知道他怎麼抓的,四個指甲印全在橈動脈處,還給他抓破了皮,其中一個還帶點血。
應該是他做噩夢的時候給他抓的,怪不得躲著他不給他看。
溫韞覺得有點難受,又想罵他,被抓了還不知道把手抽出來,還讓他在這抓。
季有枝突然感覺到手腕濕熱,又有點刺痛,看向這邊的時候發現溫韞正低著頭抓著他的手腕舔舐,像小貓舔傷口一樣給他舔。
突然覺得不痛了,下面有點難受。
「溫韞,你在幹什麼?」
他含糊不清的說:「說是口水能夠消毒。」等那五處都被口水覆蓋了後他吐著一半的舌頭問,「還痛嗎?」
「痛。」其實一點也不痛。
溫韞聽見又自責的看著自己的指甲,好像確實挺長的臉,明明前幾天才剪的。
見他又想找指甲剪想把指甲剪了,季有枝把人按住,以為說痛就會得到手腕與他的嘴接觸,沒想到等這麼久結果人家的心思壓根不在這。
「溫韞,現在能接吻嗎?」
溫韞唇上還是濕濕的,被自己口水沾的哪都是,哪個好人接吻還帶通知的?
「不行。」
「嗯,知道了。」
嘴上說是知道了最後還是捂著他的眼睛親了下去,舔著他的薄唇,很溫柔的動作。
溫韞在他身下亂動個不停,季有枝一隻手摸上他的腰馬上就不動了,他看著身下的小孩迷離的神情,只要他吻的越深稍微離他一寸他就會微微仰起頭。
他不禁想,好可愛。
最後把他的唇好像都快親腫了才放開,溫韞張了張嘴,半晌才緩過來,「有枝哥哥,你是笨蛋嗎?」
第一次被說笨蛋的季有枝也沒有否認,只是抬起那隻已經被舔紅還沾有口水的手腕舔了舔,「你說是就是。」
溫韞用手捂著自己的臉,從手指的縫隙間看見季有枝下面已經有反應了,他微微把頭扭了過去,當做什麼都沒看見。
季有枝鼻子哼出一聲輕笑,進了洗手間,留下溫韞一個人躺在床上思考著。
第五十九章 簡單見個家長
下午快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