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我們還聊了您威不威猛厲不厲害行不行!”謝昀的聲音在沙發裡大聲插嘴。
這屋裡太安靜,儘管沒開擴音,兩人依然聽得一清二楚。
江一眠正要解釋,就聽得傅承焰問,“那眠眠是怎麼說的?”
“他說……”沙發裡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閉嘴!”傅承焰目光危險地看著身下人低喝,“謝昀,你再偷聽,燕城就不必回來了。”
沙發裡手機螢幕上的通話立馬斷開,很快就熄了螢幕。
“眠眠,你說,剛剛是怎麼說的?”傅承焰笑眼彎彎地溫聲問。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可悲
江一眠自知逃不過, 一邊盯著傅承焰,一邊捏著被子遮住嘴唇,聲音嗡嗡地說, “……剛剛, 我說,你……很威猛……”
被子被猛然掀開,落到了床尾。
“還有呢?”傅承焰看著他笑。
“……還有, ”江一眠雙手不自覺抓緊床單, “很厲害……很行……”
傅承焰指尖挑起他下巴,目光鎖住他透紅瑩潤的唇,“看來,眠眠的體驗感很好?”
江一眠臉頰比窗外的太陽還紅。
“但現在不行, ”傅承焰放開人,“先吃早餐。”
說著他就起身,從擱在床頭櫃上的托盤裡端起一杯牛奶。
江一眠鬆了一口氣, 撐著身子坐起來。
牛奶喂到嘴邊,他乖順地就著傅承焰的手開始喝。
唇角慢慢溢位。
傅承焰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下,在牛奶順著他嘴角下滑, 快從下巴滴落時,他收回手, 吻住了那滴牛奶, 然後逐寸上移,封住了江一眠微張的唇。
唇舌纏綿許久之後,傅承焰才剋制地放過人,繼續喂江一眠吃早餐。
下午三點, 在江一眠的強烈要求下, 傅承焰終於答應放他出門。
江一眠泡了個熱水澡, 解了乏累。
然後換上衣服,挎上包出門。
一如過去的一年多那樣。
他給司機老高放了假,本打算今天上午自己開車先去清泉三苑看陳奶奶,和她待到吃過晚飯再去琴行上課。
結果被傅承焰這樣一折騰,耽擱到此刻才出門。而且勞累過後,根本不想開車。
他沒讓傅承焰送,想讓他也休息下,只答應了晚上讓他來接。所以就在網上叫了個車,剛出門車子不知何時已經等在莊園門口了。
江一眠拉開後座上車,“師傅,久等了吧?不好意思,我沒想到你來得這麼快。”
“沒關係。”駕駛位傳來一聲溫和禮貌卻有些熟悉的聲音。
江一眠看向駕駛位身著淺藍色短袖襯衣的短髮男人,很普通的網約車司機打扮。還帶了口罩和墨鏡,根本看不出什麼。
他又看向內後視鏡,這個角度看去,裡面只能看到對方戴著的大墨鏡,壓根看不著臉。
江一眠有些不確定是不是他心裡猜測的那個人,便故意挑起話題,“師傅,你這麼快,是從哪兒過來的?”
司機默了兩秒,開口道,“剛從城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