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
正如前世,秦霄成功掌權秦氏後,看不順眼秦非,就設計他,把他送進監獄。
“啥意思?”秦非不明白。
跟不聰明的人說話,真的很費勁。
同樣是二世祖,謝昀的腦子比他靈光多了。
“意思是,你要是跟秦霄進了那廢舊工廠,少說得吃十年牢飯。”江一眠沒有誇張,也不是嚇唬他,
畢竟前世,秦霄送了他十五年有期徒刑。
“操他媽的!”秦非大罵一聲。
“以後有什麼事,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別再自作主張。”江一眠嗓音冷了些。
“好,知道了。”秦非心虛應聲。
也顧不得被訓的面子了,畢竟江一眠剛剛救了他一命。
要不是江一眠,他一定會跟蹤秦霄去城郊那個廢棄工廠,然後他這後半輩子就完了!
“還有。”江一眠說。
“還有什麼?”秦霄豎起耳朵。
“別再給我發影片。”
“……行。”
結束通話電話,江一眠給謝昀發了條微信,讓他時刻留意秦非,別幹蠢事。
謝昀秒回。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江一眠這才放下了心。
拿起茶几上的空花瓶,去了外面小客廳裡的開放式茶室。
取了純淨水,往花瓶裡倒了小半瓶。
然後拿出醫藥箱,開啟,從一堆胃藥和跌打損傷藥裡翻出一盒阿司匹林。
掰了兩顆,碾碎了撒進花瓶裡。
插入北極星。
兩枝,相依為命,互相扶持。
江一眠唇角含笑,看著將開未開的花苞好一會兒,才把花瓶放回床頭櫃上。
用手機拍個照,點開微信,發給傅承焰。
【花很漂亮,晚安。】
再次道了晚安後,江一眠進入浴室洗澡。
而另一邊,傅承焰剛到公司。
在檔案堆積如山的辦公桌一側找了個花瓶,他第一件事就把那11枝芬得拉放進花瓶裡養著。
然後此刻,他正長腿交疊靠坐在椅子上,一邊等待視訊會議開始的時間,一邊靜靜欣賞那雪白嬌嫩的花瓣。
看著看著,就看見了江一眠眼含春水的漂亮模樣。
傅承焰沉醉其中。
叮——
微信提示音。
傅承焰回神,拿起手機,見那未讀資訊是江一眠發來的。他連忙點開——
笑眼彎彎對著花瓶拍了張芬得拉的照片,開始打字回覆。
江一眠洗完澡出來,第一時間滑開手機,檢視有沒有傅承焰的回覆。
果然回了。
一張照片,拍的同樣插在花瓶裡的芬得拉。
還有一句話。
【晚安寶貝,我愛你。】
江一眠臉頰飛了一抹紅,放下手機,上床睡覺。
但他閉上眼,腦子裡卻浮現出剛才那張照片。
花朵佈局錯落有致,朵朵呼應,不像是隨便插的。
好似……
專門學了插花。
可那是前世的事,這一世這個階段的傅承焰,是沒這個閒情逸致去學插花的。
難道,這也是巧合?
江一眠想了一會兒,考慮到明天還有事,不再糾結,安心入睡。
舊照
週末,是安宇的父親安應華一週一次的休息日。他不抽菸不喝酒不玩牌,唯一的愛好就是象棋。每週末早八點,雷打不動出現在城西溼地公園的湖邊長廊裡,和一幫老朋友下棋。
江一眠物件棋毫無興趣,只是一般水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