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給他留下陰影。畢竟,第一次的時候,江一眠真的做了很大的努力,從顫抖到接受,傅承焰都看在眼裡,心知肚明。
所以傅承焰經常會在過程中詢問他合不合適舒不舒服,生怕讓他不適,但從沒對他提過自己很想聽他的回答。雖說是為了更好地瞭解他的身體和敏感點,但他一向害羞,他願意回答更好,不願意也沒必要強求。
而他每次不說話,傅承焰只當他是害羞,時日久了應該就好了,所以他一般只問一遍,不會過多重複給他壓力。
可方才江一眠卻好似看透了自己似的,說出的話精準俘獲他的愉悅點。
這樣精準地瞭解他習慣和想法的事,在江一眠身上發生了不止一次。
一次可以說是巧合。
可他傅承焰是個連巧合都不信的人。
也幸好是愛人,若是敵人……
傅承焰沒再往下想。
他是個及時行樂的人,該沉醉的時候沉醉,該清醒的時候清醒。此刻的江一眠,對他來說就是想要萬般疼惜的愛人。
傅承焰把人拉進懷裡溫柔地吻,吻到動情時,不自覺發出低沉的呢喃,似嘆息般地出聲,“眠眠,我愛你……”
那一刻,江一眠突然覺得好幸福,是這段時間以來最幸福的時刻,忍不住開始熱烈地回應他。
夜深人靜,即使此刻在這裡和他情難自抑,江一眠也是心甘情願的。
不過傅承焰知道江一眠害羞,始終掌控著一個度,沒有要了他。
因為傅承焰知道江一眠是愛自己的,如果自己非要要他,他絕對會配合。
但越是掌握主動權,越是要懂得疼惜人。
所以傅承焰最終只把他擁在懷裡賞了一夜的月,早晨看了日出,兩人才離開湖邊,沿著林間小路返回。
走到主路,兩排保鏢筆挺地立在公路兩旁。
吳巡早已備好了車等在路口,他拉開後座車門,傅承焰護著江一眠的發頂等人坐上去後才關上車門,繞到後座另一側上車。
下山的路蜿蜒盤旋,江一眠一夜沒睡,上車沒多久就靠在傅承焰懷裡睡著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被傅承焰抱著上了莫麗斯頂層。
自許沐被扔在大街上以後,各種辣眼睛的馬賽克照片霸佔了各大媒體頭條。邢家更是跟許家針鋒相對,兩大投行打得不可開交。
但今天許行長沒空搭理邢家,得知傅先生終於回來了,一大早就來他辦公室候著。
眼看會議就要結束,許行長腦門上直冒汗,不停地用手帕擦著頭上的冷汗。
他是真的沒想到自己嬌養的小兒子會給許家惹來這樣大的麻煩,雖然他這個做父親的一早就知道許沐的心思,也算是縱容了許沐去接觸傅先生,畢竟傅先生這樣的人物如果和自己做了一家人,他許家這輩子就算光耀門楣了。
可誰曾想,事情竟發展到了這一步!
這個逆子,真是要害得許家萬劫不復啊!
保鏢推開厚重的實木門,傅承焰大步走了進來,吳巡跟在他身後抱了一沓厚厚的檔案。
許行長臉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