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一眠。
秦霄又看向江一眠的眼睛,“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
上次在警局差點把江一眠掐死,其實事後他挺後悔,只是當時自己氣瘋了,江一眠又一句不解釋,才會一時情緒失控。
所以今天他從見到江一眠開始,已經在很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緒了,包括此刻問出這句話,也是在給江一眠解釋的機會。
江一眠明白他在問什麼,漫不經心說出他最不想聽的答案,“自願的。”
秦霄盯著江一眠波瀾不驚的眼眸,雙目逐漸猩紅,“做了幾次?”
“記不清了。”江一眠佯裝回憶了下,“三次?五次?還是七次?抱歉,當時意亂情迷,我真不記得了。”
“江一眠!”秦霄勃然大怒,一把攥住他的衣領,“既然你都讓傅承焰翻來覆去地操了個遍,又有什麼資格管我和別人怎麼做。愛?”
江一眠靜靜地看著秦霄因為怒火而扭曲的臉,不發一語。
被秦霄觸碰,恐懼始終揮之不去,但這次似乎有了些別樣的東西。
脊背冒出冷汗的同時,他感受到一絲愉悅。
那種愉悅,是從秦霄扭曲的臉上獲得的。
但身體對秦霄的應激,還是無可避免地開始作出反應。
江一眠四肢開始發僵,唇齒也有些顫抖起來,“大少爺,我並不關心您和誰做。愛,是您非要這樣主觀臆斷。”
“您可能不知道,在我心裡,您和謝先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對你們的關係沒有任何異議,只有祝福。”
秦霄氣紅了眼,拎著他的衣領咆哮,“江一眠,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承認喜歡我!”
“因為……我根本就不喜歡你。”江一眠嗓音抖得越發厲害,“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
秦霄氣瘋了,猛地推開江一眠。
司機老劉剛下車就看到這一幕,連忙跑過去接住人。
“江管家,你沒事吧?”他小聲詢問。
見秦霄死死盯著江一眠的那副可怕模樣,他又連忙鬆了手,只說,“大少爺,老爺還在家等著您。有什麼話,回去再說吧。”
聽見秦衛國,秦霄本能地目光閃躲了下,頂著扭曲的臉拉開車門坐進了後座。
“江管家,走吧。”劉叔提醒。
江一眠感覺好了許多,道了聲謝,然後走向前排拉開副駕車門坐了進去。
同時老劉也上了駕駛位,啟動車子,離開警局。
一路上,坐在後座的秦霄都死死盯著江一眠的頸側,原本已經淡了的吻痕,在他眼中越發鮮紅。
江一眠和傅承焰做。愛的畫面在他腦子裡一遍遍浮現,各種姿勢不可控地反覆湧現出來。
秦霄突然覺得,自己這麼多年都沒碰他,真他媽大錯特錯!
不是和傅承焰做了七次嗎?
那老子就操他十七次!
車子駛進秦家別墅,下車後看著空蕩蕩的大門口,秦霄突然反應過來,那些該死的記者似乎全消失了。
不論是警局門口,還是家門口,多少都應該有人蹲守。他甚至在出警局之前都預想到了外面圍得水洩不通的盛況,然而出來之後先是被謝之繁煩的,後又被江一眠氣了一通,完全沒注意到沒有記者。
直到回了家才驚覺不對。
出來接的人是秦汐和李嚮明。
秦汐不鹹不淡地叫了聲大哥,然後就跑江一眠身旁詢問他的身體情況。
而李嚮明也是先關切地看了江一眠一眼,然後才朝秦霄恭敬道,“大少爺,老爺在書房等您。這些天為了您的事兒,老爺可沒少操心,上午還打了點滴,您說話可得悠著點兒,彆氣他。”
秦霄理都不理,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