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走到了室外的無邊泳池,江一眠站在有些涼意的晨風中,冷,他卻第一次沒有裹衣服。
寒冷會讓人保持清醒。
昨天他意亂情迷,幾次三番無法自持,確實該醒醒腦子。
他就那樣站在泳池邊吹風,直到六點。
然後輕手輕腳地出了總統套房,乘坐專用電梯下樓。在酒店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去了警局。
親一下
這一晚,睡不著的人可不止江一眠。
傅承焰仰著頭,長腿支稜地靠在沙發裡,大敞的黑色真絲浴袍鬆鬆地掛在身上,指尖夾著一支燃了一半的香菸,另一隻手揚起來橫在半空,深藍色的星空袖釦在他眼中閃爍著點點星芒。
時間緩緩流逝,巨大落地窗外的天光逐漸大亮。
指尖傳來灼熱的刺痛,傅承焰這才收起迷醉的眸光,將燃盡的香菸按在菸灰缸裡。
然後起身去衝了個冷水澡。
江一眠到達警局的時候,六點半。
天氣很好,清晨的城市上空萬里無雲。
他沒有直接去見秦霄,只是與律師打了個招呼,然後按照程式跟相應的警務人員交涉。
律師把情況都跟江一眠說了一遍,兩人在酒店光著身體被記者拍下,秦霄醒來動手打了人,警察趕到後第一時間帶謝之繁去做了各項檢查。身上都是新舊交疊的皮外傷,謝之繁口述這些傷全都是秦霄留下的。從秦霄的指甲縫裡提取出來的少量人體組織,和他下。身殘留的體。液,經化驗確實是謝之繁的。而從謝之繁肛。門裡提取出來的精。液也確實是秦霄的。
兩人確實發生了性關係,且據謝之繁口述不止一次。但他一直說兩人是在交往,並且交往有一段時間了,對於發生關係他沒有說是自願的還是被強迫的,只是情緒很不穩定,一直喊著“別拍了”,也不配合做筆錄。
所以謝之繁在江一眠來之前幾分鐘就離開了,傷不重,就是精神狀態不太好,謝家沒人來接,還是警車送他回去的。只能等他狀態平復些,警方再作詢問。
律師仔細分析了此次事件,不想鬧大的話,就只能去找謝之繁。他一直沒有咬死秦霄強。奸,就是秦霄的機會。
江一眠安靜聽著,不置可否。
謝之繁是真受了刺激還是裝的,江一眠不清楚,但他知道這是謝之繁為秦霄量身定製的一個圈套。至於謝之繁接下會做什麼,就看他想得到什麼,還有秦家的誠意了。
江一眠與律師對視一眼,“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給我。”
律師走後,江一眠給秦衛國打電話彙報了情況,然後向警務人員問了地址,打車去往謝之繁家。
路上接到傅承焰的電話,江一眠不安地問了句,“這件事你參與了多少?”
傅承焰笑著答,“沒參與。”
江一眠這才稍稍放下了心,兩人聊了會兒日常,主要是傅承焰在表達想念,說自己犯病了,相思成疾,讓江一眠處理完趕緊回來給他治病,還特別提出要親了摸了才治得好,其他的治療方式他概不接受。
江一眠又臉紅又覺得好笑,“……你怎麼跟個孩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