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同時也說,“他待我很好。”
“我看小傅不僅家境好,人也長得帥,氣質威嚴,談吐不凡。確實是個良配。可我覺得,他看你的眼神,好像佔有慾很強啊。這戀人之間有佔有慾很正常,可要是佔有慾太強了,時日一長兩人相處起來會很痛苦的。”
江一眠無奈一笑,“他平時不這樣,我也不知道他今天怎麼了。”
隨後話鋒一轉,“老林,別光說我的事了,也說說你的事吧。怎麼樣?考慮得如何了?”
說到這個,林為信就很糾結。
冬至節後,江一眠又來花圃幫過幾次忙,跟他說了林瑤骨髓移植的事。
其實骨髓移植他們一開始就想過,但是沒錢,親戚朋友都借遍了,最後也才湊到二十萬。手術費用都不夠,更別提後續的醫療費用每年都需要這個數。
林瑤也很懂事,說這都是命,不想拖累了家裡。所以最後就放棄做骨髓移植了。
但林為信每次看見林瑤拖著病體在花店裡間刺繡的時候,他就心疼,但是又毫無辦法。家裡這些年的積蓄除了供林瀾學音樂,其他大部分都用在給林瑤治病上了,沒有多餘的錢了。加上花店生意越來越慘淡,再這樣下去,恐怕連維持她目前的治療都不行。
即使如今花圃種植已經沒有任何問題,江一眠也給他制定了一套銷售方案,但等到花店大規模盈利,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的。
目前機會就擺在眼前,就等他做決定了。
只是……
“還是那句話,不用擔心錢的問題。你女兒還這麼年輕,她應該擁有更美好的生活。”江一眠說。
“那位林先生,真的會對林瀾好嗎?”林為信不放心地問。
林瀾他是打心眼裡喜歡,也是真心疼愛,把他當親生兒子養。他既捨不得林瑤,也捨不得林瀾。他怕林瀾以後受委屈,畢竟當初林瀾生父如果盡到了做父親的職責,林瀾根本不會在那棵老槐樹下燒到昏迷。
“林先生畢竟是林瀾的親生父親,何況他並不會要求林瀾跟他回樊城林家,也不會干涉你們一家人目前的生活,林瀾愛住哪兒住哪兒,愛學音樂就學音樂。一切照舊。而他的要求也很簡單,只是希望林瀾別對他那麼大的敵意。”
江一眠目光誠懇地看著林為信,“老林,林先生只是想解開和林瀾之間的心結,想擁有一個做父親的資格而已。”
他給林為信斟上一杯酒,“其實,這件事對你來說,是雙贏。林瀾不會離開你,林瑤的健康也有了保證。你好好考慮考慮。”
林為信盯著酒杯默了片刻,問,“你是怎麼認識林先生的?你是故意接近我?”
“沒錯。”江一眠坦言,“但我絕無惡意。老林,你應該深有體會。”
林為信不再說話,一口悶了酒。
這頓飯吃得很安靜,一向話多的林為信一言不發,只悶頭喝酒。
很快就醉得不省人事。
傅承焰和江一眠把人送到花店樓上後,江一眠跟看店的老奶奶交代了幾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