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
江一眠跨坐在他腿上,熱烈又溫柔地吻他。
吻他緊繃的唇,吻他堅硬的喉結,和結實的胸。膛。
這是一場極致的纏綿。
江一眠坐在傅承焰身上時,傅承焰突然翻身,轉換形勢。
他親吻江一眠因為情動而微紅的眼睛,沙啞開口,“眠眠,我好像魔怔了。”
“你到底怎麼了,剛才真的嚇著我了。”江一眠喘著氣。
“對不起。”他薄唇下移,吻江一眠的鼻尖。
“怎麼又跟我說對不起,以後不準說了,你沒有對不起我。”
“我不知道。”傅承焰吻他的唇瓣,“似乎是潛意識在告訴我,我來得太遲了。”
這句話讓江一眠心下一沉。
他想起大火燒身的那一刻,傅承焰握著他的手,也是說著自己來遲了。
江一眠恍惚片刻後,突然清醒起來。
他感受著落在脖頸的吻,過了會兒,試探性地開口,“為什麼會說自己來遲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沒有什麼事瞞你。”傅承焰吻他的鎖骨,“我只是覺得我應該早一點找到你,這樣你就不會受這麼多苦了。都是我的錯。”
輕柔的吻停在了鎖骨。
傅承焰把人緊緊擁進懷裡,下巴埋進江一眠的肩窩。心底似乎總有個聲音在譴責他,怪他找到江一眠的時間太遲了。
那些記憶碎片裡有個場景就是他去機場接江一眠卻沒接到人,最後在大雨中見到下身血肉模糊的江一眠。那個畫面似乎在告訴他,江一眠沒了腿,是他造成的。如果他早一點,早一點找到人,江一眠就不會失去雙腿。
其實傅承焰分得清此刻才是現實,他的眠眠一切完好,剛剛不過是一些可怕的幻覺。但他就是忍不住害怕和自責。
“眠眠,你的苦難都是我造成的,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怎麼就沒有早點找到你,早點把你帶到我身邊。那樣的話,你現在一定過得很好。不會被秦霄傷害,更不用做那些痛苦的脫敏訓練。”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原來是這樣。
江一眠沒想到,傅承焰竟為此自責到這種地步。
“不是你的錯。”他緊緊勾住傅承焰的腰,在他耳邊低語,“你沒有來遲,一切都不晚。對我來說,已經很好很好了。”
“別自責,我現在和你在一起,過得很開心。”
傅承焰不再說話,只是就那樣把頭埋著抱著他。
抱了許久許久,傅承焰才彷彿活過來似的。
問江一眠要不要洗澡。
雖然這次身上還沒有傅承焰留下的溫熱,但畢竟剛才坐了上去,多少有些情動後的滑膩,洗一下會舒服許多。
江一眠點頭。
傅承焰起身,把人抱進了浴室。
進了浴室後,傅承焰直接把人放進了超大的雙人情趣浴缸裡。然後溫聲問,“我能進來嗎?”
江一眠咬著唇,猶豫了會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浴缸前面是透明的,背後也是透明的落地窗。水已經換過,裡面的玫瑰花瓣比之前江一眠看到的還要多。
江一眠坐在浴缸一頭,傅承焰沒進來時,能清楚地看見他水上和水下的身體,雪白的肌膚裡透著緋色,每一寸都一覽無餘。
傅承焰進入浴缸,將人一把扯過來扣進懷裡。然後翻轉身體,位置變換,把江一眠壓在浴缸另一頭。
那一片片紅色玫瑰花瓣擠擠挨挨,隨著水波沉浮,最終開始一片一片地沾在他因為水汽而微微發紅的胸。膛上。
傅承焰溫柔地吻去那一片又一片的豔紅花瓣,細細品嚐著獨屬於他一人的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