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效應也不會那麼大了。
而犯罪就不一樣了,這將是終身汙點。
秦氏集團會和秦霄一起,被永遠地釘在恥辱柱上。
這場關於秦霄的辯論,最終以秦老爺的預設告終。
意料之中。
江一眠得到默許時,已經快到警局了。
掛了電話後,不到十分鐘就下了車。
卻在警局門口見到了傅承焰。
他笑著走過來,一把將人擁在懷裡,“眠眠,你可想死我了。”
說著薄唇就去尋江一眠的唇,江一眠直接把頭低低地埋在他胸膛,不給機會,“別這樣,好多人呢。”
他聲音悶悶的,像撒嬌,聽得傅承焰越發心癢。
一把將人擄上了車。
“去哪兒?”江一眠坐在副駕懵懵地問。
“眠眠,讓我親一下。”傅承焰撐著車門俯身下來。
“別鬧。”
“就親一下。”傅承焰碰了碰他的唇,“好不好?”
“我快病死了。”繼續不依不饒。
江一眠仰頭主動吻了下他的唇,還未唇舌交纏就躲開了人,“……一下夠了。”
傅承焰大拇指抹掉江一眠唇上的水跡,笑道,“行。”
然後替他繫上安全帶。
“我們去哪兒?”江一眠再次詢問。
“吃飯。”車門關上。
傅承焰進入駕駛位,車子啟動,平穩地朝市中心駛去。
不知道
“怎麼最近都自己開車?不累嗎?”江一眠問。
傅承焰側頭看著他笑,“有司機在你怕羞,我想和你在車裡親熱的話,多不方便?”
江一眠臉“唰”地一下就紅了,“……你別亂說。”
傅承焰笑,“好好好,我不亂說了,說點正事兒。怎麼樣,事情處理好了嗎?”
“快了。”江一眠答,“只要謝之繁配合,就能達成和解。”
對於這個結果,傅承焰並不意外。
當初讓吳巡去遞請帖的時候,他就預料到了今天。不過他確實什麼都沒參與,就只是給了謝之繁一個機會,順便請了點記者朋友來生日宴熱鬧熱鬧而已。要怎麼做,都是謝之繁自己的選擇和自由。
不過這表現,傅承焰還算滿意。
“謝之繁答應了嗎?”他隨口一問。
“嗯,答應了。”
“有條件?”
“嗯。”
“有條件的人最好掌控。”傅承焰突然含笑看著江一眠,“最讓人無從下手的,是沒有條件,沒有欲。望的人。”
赤。裸裸地影射。
江一眠心領神會,垂下了眼睫。
“我們去哪兒吃飯?”他低聲轉移話題。
“眠眠,別逃避。”傅承焰突然握住他的手,單手打著方向盤,轉進一條更加繁華的大道。
安靜了幾秒。
江一眠說,“……我並非沒有欲。望。”
“確實。”傅承焰假裝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昨晚我吻你的時候,每次都有反應,就是不讓碰。”
他突然側過頭,一改往日笑盈盈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