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焰緊緊摟住江一眠的腰,把人穩穩控在懷裡,居高臨下地瞥著他,“眠眠是我的貴客,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
眠眠?
他竟然叫江一眠“眠眠”???
秦霄瘋了。
最後一絲體面也不要了。
正要發瘋搶人,謝之繁終於從人群裡夾著屁股歪歪扭扭地追了過來,及時挽住秦霄的胳膊低聲耳語,“秦少爺別衝動,這可是傅先生啊。惹怒了他,秦家在燕城還有立足之地嗎?到時候別說是江管家,你自己都自身難保。”
不得不說謝之繁這話,讓秦霄稍稍恢復了點理智。比起秦氏集團和秦氏繼承人的位子,仔細想想,江一眠好像也沒那麼重要了。
可理是這麼個理,但做起選擇來,他是真的捨不得。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江一眠那勾人的腰就那樣被傅承焰的手握著,秦霄幾乎咬碎了牙。
同樣難受的,還有站在人群遠處的許沐。
而秦霄遠不止是難受,他恨不得殺了傅承焰,因為他剛才明顯看見了江一眠推傅承焰。原來一直以來,江一眠都是被迫跟傅承焰接觸的。
也是,他早該想到的。
連自己作為秦家大少爺目前都得受制於傅承焰,江一眠一個小小的秦家管家,又怎麼反抗得了?
他深信江一眠心裡是有他的,從小到大,遇事永遠保護著他,不由分說地站在他這一邊,最近這段時間雖然冷漠了許多,但這兩點始終沒有變。
說不定江一眠此刻被傅承焰控制,也是因為他。
畢竟他本不想參加這生日宴,是江一眠勸他來的,那一大堆的理由裡,暗示了父親讓他來這兒的目的。江一眠猜到父親的打算,很難說不會為了替他解決津海專案開工的問題,自願把自己送給傅承焰……
以江一眠對自己這些年無微不至的照顧來看,他真的做得出來。
秦霄不敢再想下去。
他現在除了恨就是疼,他開始後悔自己這些年對江一眠的好視而不見,後悔之前所做的一切,平白誤會了江一眠那麼久,還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他,自己真是禽獸不如!
他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秦少爺,我們走吧,記者們可還都盯著你呢。”謝之繁貼著人低聲說。
秦霄有些失神,任由謝之繁挽著落了座。
然後開始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無視想結交秦家的人上來社交。
倒是謝之繁,一副正宮夫人的模樣,微笑談吐,處理得得心應手。
秦霄沒空管謝之繁,也懶得再作解釋,他此刻腦子裡很亂,全都是跟江一眠有關的畫面——
傅承焰摸江一眠,強吻江一眠,禁錮江一眠,強上江一眠,……
江一眠那麼柔弱又從來不哭,他慣會隱忍,再疼都不吭聲,傅承焰這個禽獸!
江一眠是不是在等著我去救他?他剛剛推了傅承焰,明顯是想回到我身邊吧?
我得去救他,不能讓傅承焰那個禽獸得逞!
秦霄猛地站起來,盛了紅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