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他按住江一眠掙扎的雙手,“怎麼辦?”
江一眠看著他似笑非笑的眼睛,抿了抿唇,最終還是閉上了眼,“那就來一次。”
“就一次。”他強調,“多了真的不行。”
傅承焰笑出聲,在他眉心印上柔柔一吻。
“傻不傻,我逗你的。”
說完他就鬆開了人,起身一邊整理襯衫衣領和袖口,一邊說,“我這幾天都有點忙,有什麼事跟吳巡說。在屋裡待著悶的話,可以在這山裡轉轉,吳巡會24小時陪著你。”
“不用這麼麻煩,”江一眠小心地坐起來,“我自己出門沒問題的。”
“這件事沒得商量。”傅承焰語氣突然強勢,“不止是在山裡,以後你的安全都由我來負責。”
他俯身吻了吻江一眠的唇,嗓音又溫和起來,“眠眠,對不起。這次的事,是我的疏忽,沒有考慮到你的安全問題。以後不怕了,我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再次發生。”
“可是……”
“乖,聽話。”傅承焰揉了揉他的發,“別讓我擔心。”
江一眠還想說些什麼,聽到他這句話,全嚥了下去,只說了聲,“……好。”
傅承焰下樓後,江一眠撐著床沿小心地站起來,慢慢走到雕花鏤空欄杆,看日光下傅承焰遠去的身影。
那算了
下午四點,陽光沒那麼烈了,江一眠從吊腳樓上下來。
因為褲子和襯衣不合身,他挽起的褲腿露出雪白的腳腕,襯衣袖口也挽了起來,露出一截白皙小臂。
此刻氣溫不低,他把西裝外套搭在小臂上,加上他斯文溫柔的氣質,這樣緩步走在金色陽光映照的山間小路上,頗有種七十年代知青上山下鄉的復古感。
吳巡跟在他身後都忍不住頻頻看他。
江先生真的是人間絕色,不僅長得漂亮,氣質還極佳,怪不得能被先生喜歡這麼久,當個寶貝似的捧著護著。
“小夥子,從大城市裡來的吧?”一位頭髮花白的阿婆揹著揹簍在上方的林間採蘑菇,見著這麼好看一小夥子走過來,忍不住打招呼。
“嗯。燕城來的。”江一眠微彎唇角,淺淺一笑
阿婆這才見著他身後跟著的吳巡,恍然大悟般“哦”了一聲,說,“你一定是跟那個要把我們明月山開發成旅遊景區的大總裁來的吧?”
江一眠想著自己被謝昀連夜送到這裡的場景,有些無奈地笑著說,“算是。”
“我這輩子都沒下過山,頭一次見到你們那大總裁的時候啊,覺得可稀奇了,那時候全村人都去村口守著看他。那衣服筆挺板正的喲,是我織了一輩子布都沒見過的料子。”阿婆一邊採著蘑菇,一邊笑呵呵誇張地比著手勢。
江一眠也跟著笑,“這明月山山勢險峻,您這個年紀下山確實不太方便。不過傅氏修建的安置小區就在燕城,不出一年,你們就能搬新家了。”
阿婆採蘑菇的手一頓,原本開心的笑容此刻都慢慢收了起來,“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我們輩輩代代都生活在山裡,我們的根兒就在山裡啊。人不能忘本,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