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才散會,給他們一些時間好好考慮。
山上的村民們世代住在這裡,因為地勢原因,那時候又沒公路,下山一次需要很久,所以一直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即使是年輕人也沒有一個下山的。
他們信奉山靈,覺得離開了就不能保護明月山,也不能受到山靈庇佑。初一十五,逢年過節,都要去拜一拜山中的山神廟。這是歷代傳下來的。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舊俗,想要徹底破除這種舊風俗,並非一朝一夕之事。
當初修建上山的公路時,就有部分村民提出異議,只是被負責人壓了下來。負責人即使是個明理的,但也架不住人多鬧。所以這一次,他也沒辦法了。
傅承焰站在村裡為他準備的吊腳樓上眺望夜裡明月映照的湖面,緩緩點上一支菸。
他摸出手機,又放了回去。
太晚了,還是別打擾眠眠了。
突然,寂靜的山中響起油門的轟鳴聲,傅承焰蹙眉,他一向約束員工,這山裡的村民作息固定,不能擾民。應該是其他外來車輛進村了。
很快,車子飈到吊腳樓下,車門被人拉開,車內燈亮起,坐在副駕裹著毛毯的江一眠痴痴仰頭與漠然俯視樓下的傅承焰四目相對。
幾乎是一瞬,傅承焰就掐了煙快步下樓,把人從副駕抱出來。
察覺到他狀態不對,傅承焰連忙問謝昀,“怎麼回事?”
謝昀聳聳肩,“中了春。藥。”
傅承焰看向他,眸光如刀。
謝昀被刀得發怵,連連擺手,“不……不是我啊,我對男人可沒想法。”
“人我送到了,就先走了。回頭我把事情原委發您微信,我就不打擾您二位春風一度了。”說完他就立馬上車,轟著油門麻溜跑了。
傅承焰看著懷中眸光渙散的江一眠,隔著毛毯都能感受到他滾燙的熱意,傅承焰抬手探他額頭,燙得厲害,果然發燒了。
他連忙將人抱上吊腳樓,把人放在床上,可他還沒來得及直起腰,就被江一眠勾住了脖頸。
熱烈的吻落在他唇上,只吻了一會兒就急不可耐地往下。滾燙的唇落在他腰腹時,他一把扯過被子,把江一眠四肢和身體整個裹起來扣在自己身側,隔絕親密接觸。
傅承焰看著只露了個腦袋面色潮紅的江一眠,喉結乾澀地滾了滾。他摸出手機,謝昀早已發了微信,點開看了後,返回主螢幕,給嚴佚打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傅先生。”
“吸入催。情藥物,有什麼辦法可以快速解除藥效?”傅承焰說得一本正經。
嚴佚大驚,“您被下藥了?”
傅承焰輕咳一聲,“沒有,不是我。”
嚴佚鬆了口氣,“那是誰?”
“你不用管是誰,你只需要告訴我,有沒有什麼藥可以快速解除這催。情的藥效。”
嚴佚立馬回答,“有,連續性靜脈注射會快一些。大概72小時能徹底清除藥物殘留。藥效的話,48小時後就會緩解。”
傅承焰看著江一眠紅透的臉,問,“能不能再快一點?”
“其實這個,能是能……”嚴佚欲言又止,“催。情藥物都是為了達到催。情的目的,只要催。情的目的達到了,藥效自然很快就褪去了。”
傅承焰自然懂這個道理。
“可他發著燒。”>>
“低燒還是高燒?如果是低燒很正常,催。情藥物都會導致人體過度亢奮,出現體溫升高的情況。”
“高燒。我摸著很燙手。”
能讓傅先生如此關心,還探了體溫,這個人是誰,嚴佚心領神會。
“一般來說不會出現高燒的情況。”嚴佚思考著。